事的纱帐去看,叶灼像是被人抓包一般僵住,眼底一抹促狭的尴尬一扫而过。
徽韫喜:“叶灼!我没睡!你是过来看我的吗?”
叶灼站在门口没往里面走,忽然星眸眯成了一道细缝。
明明每天都会遇见,可是她总觉得似乎许久没有看到叶灼了,也再没有瞧见他脸上的笑意。
“叶灼!”徽韫从床上跳下来冲着他露齿笑。
他的所有挣扎在她的笑容面前彻底崩溃。
叶灼只能走进去,歪头看着她脖子上,一块一块的红疹:“什么?”
“嗯?”徽韫用手胡乱的摸了摸脖子发痒的地方。
叶灼抓住她的手,眉眼间严肃起来,他稍离近些查看又抓起她的手,她脖子与脸上都有,似乎不是蚊子咬的,倒像是过敏了。
叫叶灼这么一弄徽韫才后知后觉的看到自己身上的红疹。
“别挠!”叶灼抓住她。
徽韫点头。
叶灼往床上看了一眼,只是一个眼神她就懂了,格外听话的跑去坐好,等叶灼拿着治过敏的药,单膝跪在她身前时,徽韫才收起眼神,傻乎乎的往上看,等徽韫不盯着自己了,叶灼才会去盯着她看。
他承认自己很害怕与徽韫的眼神对视,否则自己所有的底线和挣扎在她面前都会崩溃。
“娘娘知道自己对什么过敏吗?”
椒房殿的夜很静,他的声音更加如是。
徽韫翻着大眼睛想:“五岁的时候吃花生也长了这样的红点点,后来奶娘就再也不在我的饮食里放花生了。”
花生?
叶灼瞬间知道她怎么过的敏了。
脸上涂完药接着是手上。
红疹覆盖的面积似乎很广,见她时不时地用手抓挠后背,叶灼有一搭没一搭的说:“戚楚斓呢?”
徽韫摇头:“不知道去哪儿了。”
叶灼掀起眸看她,是一股笨笨的清纯,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然后又忍不住讽刺:“娘娘能活这么大可真是太难为奶娘了。”
“你怎么知道?”徽韫并没有发现他话里的讽刺,反而是很吃惊,“奶娘为我做过好多的事。如果不是奶娘,我不可能还活着,她为了我吃了好些苦,可是我却不能孝顺她。现在我一个人在宫里,如果没有你的保护,我也不会活到现在。”
“所以娘娘是要孝顺奴才?”
“嗯。”
“怎么个孝顺法?”
“等你老了我给你养老送终。”
叶灼:“……”
他站起身,冷峻发令。
“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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