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脏么?”
她摇头:“这只手。”
她伸出没有被吻过的另外一只右手给他看。
仿佛讨糖吃的小孩。
诈然间,门让人从外推开,瞧见屋里的情况后, 宁泰因自己的鲁莽跪地请罪,不过他此番确实有大事:“建章宫那位……没了, 长乐宫的那位……也没了。”
叶灼松开徽韫的腰:“嗯。”
余奶娘心悸, 捂住嘴鼻, 将震惊声憋了回去。
当天夜里, 徽韫回了宫, 见到了成化帝与萧太后的尸体,不过已经入殓, 其实不过一月不见, 成化帝已经两鬓斑白,被蹉跎得没了精气神。
她吓得后腿:“舅舅……祖母。”
叶灼伸出手, 一搂徽韫入怀, 她趴在他胸口上, 哽咽着哭了起来,不过依旧是没有声音的。
“舅舅……”
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脑勺,指尖擦过发梢带走余香,他低头浅浅落了一个吻。
“叶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