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化皇帝过世已有两个月,咱太后今年可才十五,正直含苞待放的好年华, 可宫里却找不到个男人滋养,就只能与太监苟合了, 虽然下贱……可解渴啊。”
“……”
这些话起初只在长乐宫传, 后来整个阖宫都在议论了, 甚至还传到了前朝大臣的耳里。
“听说长乐宫伺候的姐妹说, 叶灼近来夜里去长乐宫, 一进去清晨方才出来,夜里还听到了哭声, 似乎是被弄疼了……”
“不是说太监没那玩意了吗?”
“嗐!想法子呗!”
“那这叶灼也太大胆了吧, 竟然敢染指先皇的女人。”
“谁让人家权势滔天呢。”
某日积雪融化后的早朝,在议论完国家大事后, 叶灼见底下的官员欲言又止, 似乎有话要说。
这时贤太妃的父亲易将军一马当先的站出来说:“不知太后近来可有听到宫中的一些传闻?”
徽韫摇摇头:“不知。”
“近日宫中有谣言, 说叶灼夜里宿在长乐宫,每日到清晨方出,与太后之间,似乎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知可有此事?”
徽韫无助的看向叶灼。
叶灼浅笑:“怎么易将军也有空关心起宫闱的事来了?”
“虽说是宫闱之事,可如今新君年幼,太后为我新君操劳,那太后的事就算不得私事。此事虽小,可一旦传出去,恐有辱我先皇、新君的名声,前朝也不无此类案例,还请太后三思而后行啊。”
徽韫:“……”
易将军语重心长,他一生为国为民:“否则太后的清誉,我大周的名声,将毁之一旦,我先皇在天有灵,必不能安息,待到新君长大成人,势必也抬不起头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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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长乐宫的门早早就从里面上了锁,被拒之门外的叶灼舔唇苦笑,可也只能无功而返,而徽韫躺在榻上亦是辗转难眠,可是想起今日易将军的话,她又觉得自己必须这么做,否则承均以后怎么做人。
第二日清早叶灼前去伺候,徽韫看见他过来视若无睹,叶灼夺过余奶娘手里的木梳,温柔而细致的给她梳理秀发,通过镜子看到里面的小脸,她眼皮下泛着淡青色。
估计也是没睡好。
他明知故问:“娘娘昨夜为何不让奴才进来伺候娘娘入睡?”
徽韫闭着眼睛不回。
他又笑:“娘娘这般翻脸无情,可是会伤透了奴才的心。”
感觉到他身体下压,她缓缓睁开眼睛看他,叶灼枕在她的肩上,通过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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