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对视,柳叶眉桃花眼,这模样看谁都多情。
不过她可不能再上当了。
叶灼笑着撩开垂落在她颈肩的秀发蹭了蹭:“今夜放奴才进来?”
徽韫:“……”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荤话。
上次她差点就让他给吃干净,后来实在是因为疼得厉害,哭起来了叶灼才放过她。
得亏她叫停了,否则岂不是祸乱宫闱,要是再弄出个孩子……
“娘娘……”
余奶娘进来:“娘娘。”
还在调情的两下吓得当即拉开了彼此间的距离,当然只是徽韫单方面的推开叶灼。
余奶娘见怪不怪的嗔怪,当然只是嗔怪徽韫,她还是不敢指责叶灼。
“娘娘哪怕是再心痒难耐,也不该白日里就……长乐宫里进进出出的,也不怕让人看见了。”
徽韫:“……”
“明明是他咬我耳朵。”
她委屈的抓着耳朵擦口水。
余奶娘:“……”
她眼睛也红了:“你总训我!”
在前朝被人教训也就算了,到了后宫还要被人教训,她这个太后当得也太委屈了。
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上朝。
就跟上老夫子的课一样!
不过今日余奶娘倒是胆子大,她看着不正经的某人说:“近来宫中谣言四起,掌印就算是为了娘娘的声誉着想,也该克制一点。”
叶灼:“……”
徽韫气鼓鼓瞪他:“哼!”
叶灼:“是。”
趁着叶灼出宫办事,易将军找到了长乐宫,此时徽韫上课似的,板板正正的听着他说话。
大臣们跪下请求:“太后娘娘,宦官专权,这不妙啊。”
徽韫郑重其事的听着。
易将军气愤道:“先皇逝世!新帝年幼!他一个小小的宦臣胆敢夜里留宿长乐宫!岂有此理!”
徽韫吓得一声也不敢吭,她总觉得易将军很可怕,朝堂上的人也都害怕他,也难怪贤贵妃气势夺人。
一老臣义愤填膺的说:“太后务必除之而后快!”
她当即吓得浑身僵硬。
易将军眼尖的盯住她:“难道太后娘娘是舍不得?”
在易将军的威势之下,她抿唇连连摇头,一句辩驳也不敢。
除权臣,夺皇权。
这似乎是每一个新君上位后都会做的一件事。
易将军担心她年纪小,容易被叶灼拿捏,所以提出这一说法,站在他的立场上,其实也是有道理的。
半晌过后,她鼓起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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