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怀里抱着花和那男人一起上了马车,仿佛没看到他的存在一般,马车离去……
天衣开车离开后,秦守没有回家,而是和展成、左江建在一起。这是他回来后,第一次跟好友聚在一起。而展成,秦守是因为左江建才认识的,后面因为天衣在布庄做活儿,秦守常去,两个人也成了兄弟了。
只是秦守之前一直忙着家事,还没来得及聚。
秦守穿着随意,去了他跟天衣,两个人第一次在外面吃饭的酒楼。
现在已经换了主人,那就是展成,他已经将这里买了下来。因为,他和天禧的第一次相遇也是在这里。
其实有什么用,早已经物是人非。
三个人坐在屋里,桌上是一桌的菜,但都不是他们喜欢吃的,而是那三个女人喜欢的菜样,只是,她们不会来一起吃了。除了菜,便是酒,地上放着白酒。
秦守坐在展成和左江建中间,两人同时举杯,抬手拍了拍秦守肩膀,先是展成说:“来,秦将军,先得祝贺你平安归来。”
左江建道:“这一杯,帮你接风。”
秦守举起酒杯,一口喝下,神情凝重,心情沉入了谷底,他倒不是怕天衣已经找了男人,她对天衣还是了解的,有婚姻在,有小包子在,她不会那样做。
可是,他怕的是,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在她心里没有了一丝痕迹,而别的男人已经占据了份量,那样,他还能抓着不放吗,如果她有了心爱的人,他……能做的就是放手。
三个人再也没说话,连干了好几杯。秦守两年没回来,三个人自然有许多话要说,聊着聊着便聊到了女人,聊到女人,就聊到了天衣、盼盼和天禧。
展成不禁的问:“你这两年没回来,家里都还好吧,我听说你爹娘都回了乡下。”
左江建看着秦守那落寞的样子,放下手里的酒杯:“家里不是有什么事吧,有事跟兄弟们开口,总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秦守自然不会说是因为看到天衣跟一个男人离开,而让他不安了,只是举起杯子,有些心痛,又有些骄傲的说:“我当爹爹了。”
“什么?!”
来我们和左江建同时惊呼。尤其是展成,“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怎么不知道?真当爹爹?”这事儿,左江建不知道很正常,而展成竟然不知道,天衣可是天天在他布庄做事儿。
不过最近两三年,展成也不再天运街这边,而是出去散心去了,布庄都是展真在管,展成不知道倒是也属于情理了。
秦守捏紧了杯子,仰头一口喝掉:“我也知道没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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