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笑嘻嘻坐在隐墨身边,搂着他问,“刚刚在想什么?”
“刚刚……”隐墨愣了一下,手抚上小腹道,“刚刚大哥给我看过了,他说,我已经没事了……”
“那不是很好?你再也不用喝那个药了。”晋安高兴道。她也不想让隐墨遭那个罪。
“可是,可是,为什么还没有呢……”隐墨低声喃呢。前儿他进宫去请安的时候,爹爹和哥哥还问他了呢,大家都知道他是中过毒的,虽然晋安说可以解,但是他们却不敢全信的,爹爹在意的是公公的态度,自己再三保证,公公并没与催促自己,他们才放心了。
“这事哪是急得来的?再说我们成亲还没满一年呢,急什么?过几年二人世界不是也挺好?”家里已经有许清许溪了,晋安也就不是那么着急了,搁到前世,就是三十岁再要孩子也是不晚的啊。
“也是。”见晋安不上心,隐墨也就不拿这个事烦她,再说这事本该就是男人操心的,跟她说也没用。“对了,前儿跟你说的事,你知道怎么回事了么?”前儿进宫,隐墨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哥哥也隐约提了一些,回来隐墨就跟晋安说了,让晋安留意。后宫的风向也关系着前边朝廷,这些事自然得由隐墨来关注,提醒晋安。
“没什么大事,再说有太后和皇后呢,你总该对他们放心的。”其实事情并不是不重要,只是不想让隐墨担心而已。“算了,那里边的事不是咱们该操心的。”
只是晋安知道,周家这次是走上死路了。周家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瞳皇女下手的,那是皇帝的逆鳞啊……
许是年宴上皇帝将瞳皇女带在身边的事,刺激到了周家,再加上晋安又成为了太女太傅,教导的却是瞳皇女,让周家忍不住动手了。周贵君在宫中对瞳皇女下毒,不过皇后却比周贵君有手段多了,非但没让周贵君伤到瞳皇女,反而拿到了证据,没让周贵君跑得掉。只是皇后并没有将这事捅到皇帝面前,可是天底下,有能瞒得过皇帝的事么?皇帝自然是知道,一面对皇后有愧,又对他的温柔大度而欣慰,一面对周家恨之入骨。动了皇帝的逆鳞,这次周家岂能全身而退?
果然,没几天,皇帝就以‘周贵君恃恩而骄,结党营私,心怀叵测,大逆不道’之名,废除其贵君封号,贬为侍人,禁足冷宫。而盻皇女,则交给淑贵侍教养。别看这道圣旨似乎只针对周贵君……啊,不,周侍人一个人,其实这更像一个信号,给文武百官的一个信号,说明周家已经失了圣心。
得到的消息的第二天,晋安就示意下面的人,上了参周家‘结党营私,贪赃枉法,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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