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容,硬生生的把笑意憋了回去,小声求饶道:“公主饶命。”
……
舒恒真的生气了,将她提溜起来,扒开她颈脖间的毛领子,对着那细腻光滑的脖子咬了下去。
银幼真感到颈间一阵酥麻,小郎君咬着一口肉,不知怎的,又狠不下心,咬着咬着便改为了含着……银幼真感觉他濡湿柔软的舌头在自己颈间滑动,他呼出的热气吹得她痒痒的,身体逐渐酥麻,气息也乱了起来。
舒恒的手刚隔着衣服摸上她胸前软肉,耳旁已听到外间脚步声,忙挥手将小娘子推到一旁。
被狠心推开的小娘子一边忙着正衣领,一边幽怨地看一眼自家相公,她栓了帐帘的。
外间传来戎狄婢女的声音,说着不甚流利的大煜话:“公主,奴婢来伺候公主洗漱。”
银幼真走到帐前掀开帘子,接过她手里铜盆:“我来吧。公主洗漱完就该歇息了,尔等不必再扰。”
戎狄婢女点点头离开。
没了外人,小郎君立刻上前替少女端起铜盆。
那铜盆被他一手扔到角落里,大约是使了内力,那铜盆落地时稳当,盆中水半点也无溅出。
银幼真被推倒在榻上,瞪大眼睛小声道:“你疯啦?在这里?……”
舒恒三下五除二剥开宫服,卸去头上华冠,“一路上的日子长着呢。”
“……”是挺长的,从缅鹰到皇城也得行半月之久,但是外头除了大煜的少数宫女侍卫,可全都是戎狄国的人,那少将军印克沁的帐子离他们还不算远,这种四面楚歌十面埋伏的情况下,他还要行事?
舒恒两眼漆黑如墨,情欲如火,嗓子低哑的不行:“委屈娘子,为夫干你的时候不要出声。”
“……”
银幼真咬着唇,感受着他坚硬炙热的热棒缓缓送入,想叫又不能发声,当下气得捶打他:“你,你故意的是不?”
舒恒已然抽动起来,他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样子,而且银幼真觉得,这货完全没有在担心,反而因为这种紧张特殊的情况,更加的激动起来……
舒恒恶劣的笑,身下腰身一个重挺,银幼真被他戳到花心,嗓子里的尖叫声俨然要破口而出,却被一张红唇及时封住。
小郎君早已想好对策,要小娘子激情时刻不发声,唯有边亲边做。
舒恒还算克制,厮磨到半夜,只做了两回,银幼真却泄了好几次,满身汗津津。
舒恒用账内火盆将早已凉透的洗脸水加热了一遍,给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小娘子擦了全身,方才拥着她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