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回他。”
梁迦在崩溃的边缘,仰脖稳声高喊:“关门了。”
“啷个就关门了?”人影在门帘上晃了晃,“这不才八点嘛?”
“我不舒服!”梁迦只感觉火舌从腿根沿路向上焚烧,焚得她喉口像吞了玻璃渣。
顾客嘀咕句把,败兴离开。
梁池促狭地笑,顶撞中附耳问:“你不舒服?”
梁迦羞愤难当,凝声不言语。
屋外莫名猝然静下来,空气中只剩小电视里的人声。
还有粗喘和呻吟,以及汩汩粘稠的液体交融音。
广告收尾,电视节目紧随其后。
梁池痉挛着,扣紧梁迦的双手抵达巅峰。
梁迦紧促地呼吸,涨红了脸摸到他断节的尾指根。
电视里彩声平息,心跳的模拟音砰了几番,随之响起婉转凄恻的胡琴。
梁迦缩着双腿咬紧梁池,让他在自己深处容身。他们抵死相抱,在歌声中一同升至高潮——
“这个冬天,最后一夜,我和你都在寻找,
开往春天的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