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等着她。
元容不甘心,可他的心告诉他,他不想看到她伤心难过,不想她在他走后的每一天以泪洗面,沉浸在过去的美好中,再不愿向前踏一步。
津渡不再多劝,他取出一个小盒子,塞到元容手里:“服下后,十个时辰起效,慎重。”
用过午膳后,顾休休便推着元容到了别苑外的空地里放纸鸢,津渡和顾月也在一旁跟着,元容攥着手里的盒子,看了一眼津渡。
津渡抿了抿唇,搬来一坛子花酒:“尝尝这酒,花儿亲手酿的。”
“才酿了不久,现在便拆开喝,味道会不会……”顾月迟疑着,见津渡已是手脚麻利地一人倒了一杯酒,便也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道:“那便先尝尝吧。”
顾休休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津渡,又看了一眼元容,没有说话,正要尝一口手里的酒,却见元容将自己手里的酒杯递了过来:“豆儿,你尝尝,我这杯怎么没有酒味?”
她接过来,轻抿了一口,道了一句:“味道是很淡。”而后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姐夫,我阿姐还没有记起来你们的事情吗?”
津渡听见这声‘姐夫’,笑眯眯道:“没有,不过记不记得也无所谓了。”
反正他会让顾月重新爱上他。
顾休休扯了扯手里的纸鸢线:“那要是他们再给阿姐下忘蛊,让阿姐忘了你怎么办?”
“不会,先不说他们找不到花儿,就算找到了,这忘蛊在同一个人身上,种不了第二次。”
便是说,就算再有人给顾月下忘蛊,忘蛊也不会起效了。
顾休休点点头,在元容的注视下,又喝了一口杯中的花酿酒。
“对了,姐夫。”她转移开话题,聊到了虞歌身上:“你知不知道,除了长卿,你在洛阳城还有个妹妹。”
津渡挑起眉梢:“什么妹妹?”
“便是刘廷尉的夫人,虞歌夫人,她是苗疆女子,也是你妹妹,乃是苗疆王的外室所生……”
还未说完,便被津渡打断了:“你被人骗了吧,我可没有什么妹妹。”
听他如此决断的口气,顾休休原本只是随口一提,此时却不禁疑惑:“你怎么那么肯定她不是你妹妹,苗疆王有几个外室不也正常?”
当时为了打探苗疆王病危是真是假,顾休休在永宁寺里询问了虞歌有关苗疆王的事情,虞歌张口就来,仿佛与苗疆王极为熟稔的样子。
她就问了一句虞歌怎么知道这些,当时虞歌说,她母亲是苗疆王的外室,前段时间还给她来过信。
“我父王的外室是不少,但你何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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