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个杀伐决断之人。绍渊更有他许多风传,也不知真不真。怎么了?”
倾瞳轻笑带过,“不为什么,想起来好奇而已。”
……
“我觉得……”
“嗯。”
“我觉得,莫怀臣,也许并没有我想的那样坏。”
“是么?”
“嗯。”
“先吃饭吧……”
以后的几日,倾瞳都在书房里磨磨蹭蹭的扬尘收拾,粗活一概不需要她动手,被魏风一人包了。打扫到一半,倾瞳发现嵌在残木书架中的半截青铜雕花柄。拔 出来一看,却是一把青铜锁匙。可能过去藏在书架的夹缝中,被魏风无意间劈开才现了身。
“魏风,快来!”
“怎么?”杜魏风凑了过去,见倾瞳正对着光,半眯着眼睨着指尖小巧的铜匙:“你说,这能打开府中哪把锁呢?”
梁王府空前忙碌了几日,所有弃而不用的房间都被挨个打扫干净了。倾瞳和杜魏风借着打扫四处寻找可能隐藏暗格机关的地方,却一无所获。两人倒累得够呛,在主房暂作休息的时候,杜魏风又讨去了那枚钥匙,低头只管打量。
倾瞳泄气地翘翘薄粉朱唇,“还没放弃呢?”
“我总觉得,这个花纹在哪里见过。”
“噢?我怎么没印象?”
魏风原就比倾瞳有耐心,也不多话,一遍遍的浏览房间各处,好一阵子目光蓦然凝注了,“小瞳……”
“什么?”
魏风扬手一指房中的那扇雕花大窗。
花窗十分古朴,窗棂是最好的松木所制,敦厚有力。倾瞳顺势看到窗上精巧的纹路,低呼着拉了魏风抢过去。屏了呼吸,小心地将铜匙对准了雕花大窗的一星古怪的花纹,一拧,就听得轻微的“喀嚓”,厚厚的窗棂弹开来,一卷尺余的绢轴便现在人眼。
两人对望一眼,俱是无声。
魏风怕有机关,动手取出卷轴,平摊在木桌上。雪白丝绢上墨迹斐然,细致标刻着一副密密的地形图,沟壑纵横间,还有红蓝黄三色小旗和着数量多寡。丝轴上方几字蝇头小撰,“绍渊地形兵布大略,明历七年”
倾瞳低头研究了半日,抬头却失笑道:“看来,我那个夫君也不算枉死!”
杜魏风不禁蹙了蹙眉。
“我是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