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教养还是促她先敛首为礼,“不知长平王来迎,方才本宫有些失礼了。”
那人却笑道:“哪里哪里,是余非打扰了公主殿下的游兴了。素闻这大茗湖美不胜收,看来雨中更有情趣。所谓春池醇如酒,花娆雨愈浓。今日能一睹惠敏公主雨中的天香国色,实在三生有幸。”
李娉心中不喜此人初见就如此轻佻孟浪,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长平王客气了。本宫因为遭袭后身体欠佳,在此处休养。莫大人料理些事务不在驿馆。长平王请别院稍作歇息,等莫大人转来我们即可上京。”
那人的眼波隔着雨丝闪了闪,“父皇听闻公主在我历越境内遇袭,大为震怒,正在严查此事经过,日后定会给绍渊一个交代。这次还特别着在下带了御用的灵药来拜望,再护送公主一行上京,出行时间自然但凭公主安排。”
“如此,劳烦长平王了!请!”
“请!”
一时雨声淅沥,两方各自保持距离前后鱼贯而行。
有脚步声往这边兴冲冲过来,踏得雨水中的青草泥泞一路溅水的急音。见到李娉旁边有人,才慢了步子规矩地走到主人身边低声回禀,“公主,莫大人他回来啦!”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某言存稿不多,要为下周榜单存稿鸟。到周五之前,下周一更一次,周三更一次。然后周五开始可能根据榜单的要求,恢复多更,亲们见谅啊,抱抱。
☆、似是而非
沾衣欲湿的牛毛细雨暗了屋中的光线,红漆桌木在屋中折着黯淡朱辉。闲坐的人白袍清简,却好似笼着一层肃净无尘的华光。
余非在他对面推茶而笑,“本王素闻立渊公子风采绝世,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莫怀臣不过温温谦和,“长平王殿下说笑了。怀臣不过是拼着一具臭皮囊报效君王而已,如何能比王爷如龙丰姿顾盼而辉?”
余非稍微眯起眼,“大人的话,余非可担不起。”
“殿下原本天之骄子,何来担不起一说?”
“这个……”余非已然起身,却有丝矫情地苦笑了一声,“非自小愚钝,寄情于山水,又不喜征战,不及皇兄雄才伟略多矣。”
“寄情山水足见阔达心胸,不喜战乱更是能体察民生的仁心之举。连前来迎接的大任都肯托付,足见王爷在贵国承帝心中紧要。王爷高瞻远瞩,实在不必如此自谦。”
清越徐徐几句说完,余非再作矜持,还是忍不住嘴角向上的弧度,“大人知人善解,叫非汗颜了。虽是初识,本王倒与大人一见如故呢。尤其父皇对此次接洽极其看重,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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