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明白了!”倾瞳一震之下苦笑着松开父亲的双手,往后退了一步。
希望自崖边笔直坠下,摔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原来如此啊……
所以无论她如何努力,娘亲从不肯对她展露一丝赞赏的微笑。
所以年长的二姐,从某一天起,开始处处针对她。直发展到将五岁的她推落池中,见死不救。
所以疼爱她的父亲严禁她出府半步,在她六岁之时更将她送往冰雪无人的冰岐山中……
她的存在,原来对杜家是如此重大的威胁。
“不是,不完全是这样的。”杜君鸿焦灼地辩解着,“我不知道你二姐曾听到过什么,会误解至此。不过十八年前夭折的孩子本来与你无关,是你娘亲受不了丧子之痛,迷乱之下才错觉一切是因旁人而起。而你的身世纠葛重重,为父实在不知从何说起,才隐瞒至今。瞳儿,你相信父亲,我从来都是将你视如己出……”
他想抓紧倾瞳的衣袖,她却轻灵地往后一缩,让伸出的手扑了个空。
杜君鸿反而趔趄了一下,“爹……”杜秋茗与杜卧云慌忙一左一右搀了父亲,秋茗定了定神才道:“爹爹莫急。有事,大家静下来慢慢谈。”
“瞳儿,你听我说……”
“我,抱歉,我现在没法听!”她猛合了合眼,转身推门奔出。
呼呼的扑面凉风,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诡异气息。
癫错的步子几乎撞上了廊角的杜魏风。
“小瞳?”他扶住她有点错愕。
倾瞳咬着牙闪身越过他,“我要静一静,和杜府有关的一切都没法见。你别跟着!”
云移光梭,午后渐渐扶风西南,鼓起潮气万千。
禹华那条最繁华的六和大街沐浴在淡下的天光中,面面酒旗越发争奇斗艳,迎风招人。
“瀚食轩”的门口倒并无旗幡,不过悬在梁首的红木匾上龙飞凤舞三个沉定大字,一望便知气派不凡。
规整的花岗石阶前,几匹神骏的大马被拽住了嚼子,扬蹄长短轻嘶。领头的人脚踩玄铁镫,率先翻身跃下了紫金马鞍,行云流水般潇洒落在马侧。桀骜不驯的发在空中划出一道暗红,才自飘回飞扬的紫檀披风里。
身后紧随的两名绝色女子也下了马。一样素黑打扮,不过耳饰略有不同——一个摇曳着红得滴血的珊瑚珠,另一个却配着幽滢的紫晶。一热一冷,衬得两张迥然不同的美颜各有特色。
领头的人看也不看后头,随手递了马绳,玉容冷傲的紫晶女熟练地接住。珊瑚女眉眼含媚,不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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