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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余箫登基,他打着拨乱反正的旗号带兵谋反,原以为可以借机一鼓作气问鼎历越皇位,不想被半途杀出的杜倾瞳带兵截击,连番击溃,最后逼得走投无路,只能藏于边境倚赖堰丘的庇护苟安度日。
奇耻大辱啊,他日日夜夜,恨不得将她嚼烂了剁碎了碾为齑粉,其实却没能力动到她一根汗毛。这次她亲自出使堰丘,更叫他寝食难安。于是秘密带人以商队之名徘徊在都城附近,无奈凌帝将她周遭护得密不透风,自己几次动手都无功而返。
今日意外收到风声,他不知真假,匆匆赶来,居然在山下遇到了几乎销声匿迹的祝王寇阙。
堰丘先皇驾崩后,先帝的第二子寇阙在皇位之争中败下阵来。寇天不曾杀他,不过在城中给他留了个有名无实的府邸,放他在自己眼皮底下养老。寇阙的脸本来就不怎么漂亮,现在多了一道疤,更显得凶残丑陋。
刘寿钧原以为此人早就一蹶不振,不料他原来还另藏了实力。他们都不愿大动干戈引人注目,偃旗息鼓后才发觉是冲着同一目标而来。不过二人所求不同,随后一拍即合,在山下结成了临时的盟友。至少目前,这位兵强马壮的祝王还有可用之处。只要能杀了那个女子血洗仇恨,他就是忍气吞声点也无所谓了。
寇阙其实没有表现的那般满不在乎,大芙宝藏是他最后的希望,决不能有失。
此刻他依然装作漫不经心,“你我可不一样。本王是以退为进,刘兄你呢……哈哈哈,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本王真正的精兵。”面朝冰原,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扬起的食指在空中一勾,“翻了这块冰原,也要把盈瞳公主给本王找出来。”
“是。”
死亡的灰线,化作数道射向八方,急速追赶着颠簸奔驰的历越骏马,手中的箭矢好像夺命的流星,在寒风中穿射。
你追我赶,蹄扬冰屑,急急四溅。
嗖,嗖,嗖。
一匹大马惨嘶中颓然倒地,鲜血溅上寒地洁白,亦洒了主人一身。失去坐骑的人却在地上翻身跃起,头也不回朝远处纵跃飞奔。然而人的脚力哪及冰上良驹,不一会儿便被追赶上来,被五位骑兵围在中央,其中一人冷冷挥刀指着他的鼻尖,“说,盈瞳公主在哪里?”
平日最爱赌牌的尚权往地上呸了一声,“想知道公主下落,先问过老子手中的剑。”
一个对十个,迷药药效也尚未解开。果真,尚权片刻便血染战袍,但他却越战越勇,如疯虎般拼杀冲锋,一口气杀了围剿的三人,撞开了一个缺口。祝王骑兵见拦不住他,索性张弦弯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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