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忍俊不禁,含笑啐道,“驾崩了?那扔出去喂狗。”
“喂,你不能这样,今天的酒是我付的钱,鱼是我付的钱,连那个绑我嘴的手帕都是我的。你要懂得知恩图报!”
“河豚的毒是我亲自去的,要不然,你的这身皮肉现在狗都不敢吃。”
“那你也不能赖皮啊,喝酒输了还不帮我!”
“我十杯你半杯,是你的规矩,可不是我的!”
“不管,你没提出异议,就算默认的。”
“你胡搅蛮缠!”
“你食言而肥!”
“还不松手?”
“打死不放。”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趴着,居然吵得不亦乐乎浑然忘我。雁安死活拽着倾瞳,仰着脑袋吵架自然比较劣势,脖根子也一阵发酸。他龇牙咧嘴地坚持着,而后身后扬起一句不耐,不啻一计晴天霹雳,劈得他扔烧红的烙铁那般撒了手,“雁安,还不起来?”
“咳咳。”雁安干笑着欲爬起来,蹒跚的身形终是被倾瞳带了一把才立住了,细腰便风情地一扭,往幽艳的兰香那边贴去,“小曈曈,还是你对我好。”
倾瞳这次未动,似在等着那带着酒洌的温度直直扑向自己,而后笑着见到他眸中一瞬的迷蒙——与他相处了半日,这人只是爱闹而已,实际上么……凭他那点本事,也占不到她的便宜!
果然,雁安的身体还未至,一袭白衣夹着冰雪之气斜插而来,挡在自己身前。手臂一抬,就将雁安逼在两尺之外,薄唇微抿,“你闹够了没有?”
雁安哆嗦了一下,却继续嬉皮笑脸地伸手就去抚莫怀臣的面,带着明显醉鬼的糊涂,“还是你生得好啊,怎么看,就比我要美些。哪里呢,是哪里呢?鼻子,嘴巴,还是眼睛?咱们换一换吧!”
莫怀臣从容躲开那只袭来的爪子,顺势欲裹住身后的倾瞳后撤。倾瞳用力一挣,他左臂微僵怀抱已松,叫倾瞳找到机会移开一边。
扑来的雁安便失了准头,直推到他的胸口,呀了一声,忙叨叨地上下摸来摸去,也不知是担心还是在占便宜,“怎么样怎么样,伤到哪里没有?”
莫怀臣的俊面全然沉下去,一掌隔开了雁安的手,愠然拂袖,“明天起,皇上因忽感不适,见女子即浑身红痒,遂一朝迁出‘天云殿’所有宫女,只留宫人伺候。他亦感慨百姓疾苦,宏愿一年之内礼佛吃斋,布衣简从,宫中再无歌舞淫欢,每日抄经万字,以示诚心。晚了,柴总管会送你回去。”
“不要啊……”雁安顿时放声一吼,鸡飞狗跳惊飞了檐下的夜鸦,他一把揪住莫怀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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