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为什么不立其他人,他却笑着说:耶真国需要这样的皇帝。能安内抚外,不会一心扩张疆土,再说,对他这个王爷的势力进行控制和削弱,是必要的。
男人的想法,总是这么奇怪,或许他也是有心忧虑天下,却又想独善其身。
这天太阳很温暖,我就如蜗牛似的,一步步从屋子里挪出来。走了几步,就觉得很累,有时候看着自己这么大的肚子,挺害怕,特别想到即将生产,更害怕。
侍女支好椅子,坐在上面晒太阳,喝香香的鸡汤,真舒服!
“王爷!”听到侍女们的声音,睁开眼,宇文恒穿着银白色的蟒服从外面走来。看着他脸上的笑,阳光照在他身上,明晃晃的刺眼。
抬手搭在额头上,他很快走到面前,侍女们又搬了椅子来。
“脸都晒红了。”他不避讳的直接摸到我脸上,我却故意咳着别开脸,这种状况很不妙啊,居然得寸进尺了。
自从不能去崇德寺后,我就没再见到君惜墨,算起来……有三个多月了。这次他应该会来耶真国吧?我想,他一定会争取做庆贺的使节。
“对了,登基大典在哪天?”我问。
“初九,还有半个月。”他知道我的心思,这次却不点破。
“哦。”沉默了一会儿,又找话说:“你说三皇子以后会削你的势力,会不会杀你呀?你有什么打算吗?”
他云淡风轻的笑笑,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心思。少顷时候,他说:“我等着他来动手。从我下手,他才能确立威信,震压群臣。别担心,凡事有度,再说、于公于私我都是他亲人、恩人。以后咱们恒王府不能这么招摇了,转入地下就可以了。”
最末一句说的像玩笑,却正是他的打算。
扯出袖子挡住脸,想着君惜墨现在在做什么,诏书应该已经取到了吧?那诏书内,究竟写了怎样的遗命呢?
**今日朝堂上异常寂静,两班大臣们垂首站立,君临风坐在金銮殿上冷眼盯着地下跪立的人,不能抑制的怒气从青筋暴露的双手可以看出。
“皇上饶命,臣、臣罪该万死,皇上饶命!”贾国舅没了以往的威风,不断的磕头求饶。
君临风冷笑:“明知罪该万死,又有什么理由要朕饶恕?若非耶真国变故,整个云苍都叫你拱手送人了!好!真是朕的好国舅啊!”
“臣、臣……”贾国舅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证据确凿,他又如何能够抵赖。
“来人!押下去!”君临风一眼都懒得多看。
“皇上!皇上……请念在皇后娘娘的情分上……”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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