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滚落。
“惜墨,到底出什么事了?你现在要去哪里?”樊少奇连声追问。
“不关你的事!”君惜墨推开他,又要上马。
“你等等!”扯住他,樊少奇猜测着事情与裴昭儿有关,于是试探的问了一句:“是不是裴昭儿……”
君惜墨的情绪立刻激动起来,冷冷的瞪他一眼,说道:“这不关你的事,别插手!”
“你!”樊少奇干脆趁他不备,点了他的穴,面对他愤怒的目光,无奈的说:“你这个样子身为朋友的我怎么能放心?不管是什么事,咱们可以商量,就算你现在要强行去把她抢回来,只要你肯冷静,我都帮你!”
闻言,君惜墨慢慢沉静下来,表示妥协。
这正是由于樊少奇的坚持,使得君惜墨返回了京城,然而细问他信中内容,他却死都不说。
天色已经暗沉,眼看今天又是毫无结果,樊少奇不由得叹气:“惜墨,你究竟在想什么?听说你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出京,还把吏部的职务辞了。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不想做官,就辞了。”君惜墨回答简单。转眼过去了两天,他已经等够了,想到信上的内容,就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想见到她。除非听她亲口说,否则,他无论如何也不信!
审视着他的表情,却看不出所以然,但樊少奇知道,他肯定藏着事情没告诉他。了解他的脾气,若他不说,必定是有原因,再问也是没结果的。
“君惜墨!你出来!”突然外面响起一道愤怒声音。
屋内的两人对视一眼,十分意外。
出门后,但见院子里赫然站满了人,为首的人就是阴沉着一张脸的宇文恒:“说!她在哪儿?”
樊少奇一头雾水,君惜墨也是一愣,然而……
“你是来找昭儿的?”他隐约觉得事情不对。
“少装蒜!”宇文恒早被怒火煎熬的迷失了平常的冷静和睿智,也就没发觉君惜墨话音的不对。
君惜墨心中百转千回,看着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