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救了苗儿那小贱人?识相的话,赶紧把人给我们爷叫出来!”
这隋通天,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文质彬彬,若不是眼睛里时刻显露出的凶残目光,任谁也想不到这样的人竟然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人。
风极嘲讽的笑了,讽刺地说:“就这位衣冠禽兽,也敢在我们公子面前自称是爷?”
隋通天看着面如冠玉、风度不凡,脸上始终挂着浅笑的流云,心里想:这也许是个不好惹的角色。便站起身,挥手让狗腿退后,自己往前走几步,一拱手,说:“这位仁兄,那苗儿乃是兄弟家里的一个不听话的奴婢,还请仁兄把她还来,省得发生些不必要的麻烦?”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
流云依然面带浅笑,只是那笑意明显未达眼底,还隐约透露出寒冰的光芒,很平淡的说:“是吗?如果,我们说‘不’呢?”
面色一冷,隋通天眼中凶残目光更甚,冷笑一声问:“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了?”
“那就请吧!”流云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隋通天。
“上,抓住他们!”凶狠无比的声音,嚣张的气焰很足,对着狗腿子们颐指气使。
而转瞬间,他的嚣张气焰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手下们,这些人的武功都不算低,而自己的武功也算不弱,但对方是如何出手的,他连看都没有看到。心里开始恐惧起来,但他何时吃过这样的亏,很快自己出手。
凌厉的一掌刚推出去,风的一根银针刺入隋通天的死穴,他一下蔫了……跌坐在地,面色惨白,但仍然很嚣张的说:“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姐姐可是最受宠的隋妃娘娘。”
流云站起来,冰冷的俯视着他,声音比眼神更冰冷:“说不定,你姐姐会很高兴我们为民除害呢?”
隋通天的声音里的慌张压制不住了,嘴上还很硬的说:“我姐姐不会饶了你们的!”
风蹲下来,把手中泛黑的银针在隋通天眼前晃了晃,说:“刚才那根是无毒的,这根喂了极乐毒的,就请你好好尝尝吧!”极乐毒,毒性和名字及其不符,此毒会在中毒两个时辰后发作,寒热交迫,全身筋脉一点一点的断裂,断裂过程是漫长而缓慢的,中毒之人只能活生生地忍受着这极端的疼痛,身体各个部位均不能动,连舌头也不例外,若忍受不了,想咬舌自尽都不可能,真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隋通天是知道极乐毒的,慌忙跪地求饶:“别让我中极乐毒,如果你们要苗儿给你们,只要别杀我!”
“那你是非死不可了!”隋通天不提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