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第一次听到她和我说话,好像盼了这一天很久很久。不辞而别,真是不辞而别吗,她问我这句话是何意思?想必我从一进山庄就被有心人发现是被某人给一路拖着的。
淡淡一笑,“我比他们还先不辞而别。”你知道吗,也就是说,我是我,他们是他们,不相干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我们很熟悉,你呢。”也很平静,不若喊“业哥”那般绵绵,美丽的脸上略微有些倦倦。
我也不受控制地拿出一本册子,并非想勾起回忆或是刺激她,而是自然极了的动作,就是那本《梦雨诗集》,“你信佛吗?”看着她,“佛把这本诗集交到我手中,我们或许本来就曾经是姐妹呢。”
接过手,一页页翻着,没见到什么震惊的表情,毫不见怪。“是呀,我是信佛的,或许我们真的曾经是姐妹吧,”然后抬头看着我,“连喜 欢'炫。书。网'的人都是一个人吗。”轻微的仿佛是自言自语,不是在问我吧。
指着书上的批注,小心地读出声音来,接着就是自豪的说,“都是业哥自己写的批注呢,很有趣吧。”可是那不是女子的字吗,就听她接着说,“我看着好,就临下来了。”走神的有点远的感觉。
“青梅弄竹马却换不来回首片刻相顾,等着等着心也酸了,曾几何时,不是每每都出了山庄去接他的呢,或是因我失忆,连带忘记等待?”
看我怔忡,笑道,“是的,记不得父亲如何离开,记不得怎么又来到耀日山庄,记不得许多许多了。”柔柔原来不是不在意的,如果说我是因为不曾在意什么而有过云淡风轻的话,那么她就是因为在意的事情太多了却无能为力而只能选择云淡风轻了。
一直听她说话,不曾开过口,也没有记得多少,只是专注的看着那张美丽的脸,虽然没有青狐那样美艳,却依然是清丽无双的(开小差神游出去的色女雪)。
头发干了,竟是楚翎替我梳的头发,“你不是丫鬟不是吗,我也知道你不是,我想替你挽髻,似乎我应该这么做一样。”是的,我曾经玩过你的头发,也因为没有胭脂而放弃为你化妆(继续开小差的顽童雪)。
真得感叹一番,楚翎的手艺不是吹的,她当然也没有吹嘘过,一如她自己的发髻一般,齐整整的,遮住了我带伤的脸颊,我是古人么,看着镜中的自己,竟然可以称得上清秀了。楚翎也心满意足:“真好看!”可是为什么楚翎会看到青狐是那么失态,而对我如此宽容呢。哦,白狸青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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