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到了议事厅,正好,风羽墨翰都在。
这庄上事情已经让他们忙得头重脚轻了,风羽看着我脸色不忿,我不想理他的什么心思,直接将瓷瓶放在桌上,“要救楚翎,这个东西可是少不得的。”
南宫业抬起头来,“这是什么?”风羽也看着我,我叹了口气,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那个闲云做的何种心思我不知道,南宫业你是怎么想我也不想猜,只是这楚翎的灵魂就在这瓷瓶里,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又看了他们几个人一眼,“我也不是想招碍眼的,就先走了。”我拉了拉裙摆,路过风羽时,还是停了下来,“这个朝代虽然才刚刚开始,说是百废待兴,却已经乱得让我无法独立支撑啊。”
顿下的脚步继续前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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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从未有过的黯然,对于明天对于命运从未有过的惘然。
原来不仅是我不情愿,而其实也没有人情愿与我一起啊。那天,我和辛欣将东西搬了进来,算是正式住入东厢,在忙着清扫工作的时候,听到了几个丫鬟在那边碎碎念:
“这房间这厢是这个主,那厢又是那个主,真不知道庄主他是怎么想的。”
“庄主是想说,这间厢房怕是……哎……”
见我转头看着她们,忙噤了声,埋下头继续擦洗桌椅。
——原来连这间厢房,都是楚翎搬出我搬进没个定性,而我同样也只是寄人篱下。
静静坐着,随手捡起几本书,摆上旁边的桌子,打发时间地翻看,等着辛欣送晚饭进来。
看着看着眼睛就乏了,打了个哈欠,桌上不知什么时候放了碗素粥,只剩余温,我合起书本,随便吃了点,感到消化不良,站起身来,决定出去走走。
院子里凉风习习,静谧的四周只闻虫鸣,是多久没有这般宁静祥和了,从华城到容河城这步步行来,见到的哭比笑多,见到的恨比爱多,就这样一个不得人心的朝代,竟然也持续了近一百年,据说好像是换了七个皇帝,外加几个监国,只苦了民生。
走得也乏了,怎么会这么累呢,捶捶肩膀,还是坐下来好了。
见一个人朝我这儿做来,好像是风羽。
我站起来,问他,“这么晚有事吗。”他低下头,“宁小姐又救了小姐一次,风羽以怨报德,若宁小姐真出了什么差错,风羽万死难辞其咎。”
轻轻笑了下,知道他不是找麻烦的,我又坐下,并示意他也坐。
“还记得下午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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