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疑地站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不懂我说话吗?把红弦押下去关进水牢。”
少宰呼吸一滞,噗通半跪在地上:“阁主三思!红弦姑娘不过是一时冲动……”
“勾结重华门,私会息少渊,这都是冲动?”韦墨焰抓住夏倾鸾握着赤情的手腕,力道大得恨不得将之攥碎:“把她给我押下去,再有求情者一同责罚!”
整个大厅内悄无声息,红弦一向是阁主最亲近的部下,别说是关进水牢,曾经有人只因为对其出言不逊便被割了舌头,加上阁主一向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谁知道之后会不会翻脸处罚对红弦动手的人?
见无人敢动手,卢瀚海连胜冷笑:“胆子都被狗吃了?一群废物!你们不敢,我来!”
得到卢瀚海的眼色,沈禹卿略一点头,一左一右擒住夏倾鸾。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这半天夏倾鸾终于说了一句话,却不是期盼中的解释或道歉,韦墨焰的心越来越凉。
“息少渊值得你这么维护?”
“我说过,我跟他毫无关系,既然你不信就算了。”夏倾鸾卸下了一身防备,疲惫得只剩下几声低语,“不知不信,说再多又有何用。现在我倒觉得,也许和他在一起会比在你身边更轻松。”
韦墨焰有些动摇,这么久了,她从来没骗过自己。可是,为什么她宁愿违抗命令身陷囹圄也不肯杀了息少渊呢?这样反常的表现怎能让人相信。
“只要你杀了他,我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其实未必真的要杀息少渊,只要她说一句可以,那么无论息少渊死活他都不会再追究。
他只需要一句话,哪怕是谎言也好,让他能为自己虚构一条退路。
“我不会杀他的。”
门外的夕照点点揉碎在白色衣衫上,连惨白的脸色也镀上了柔和的金色,只是这温暖的颜色却暖不起心灰意冷。
夏倾鸾面向门外略略侧头,余光只能看见那只滴着血的手掌。不久前这只手还写满温柔,在磅礴雨幕的掩映下静默地将自己拥在怀中。
那一刻若是永恒该有多好。
“我不会杀他,正如我不会背叛你一样。”
转身的刹那,韦墨焰似乎听到了这句话。
又或许,只是他的幻觉而已。
严格意义上说,水牢并不是个牢狱,而是当年建筑破月阁时所留下的地下空间。
在夏倾鸾还没有进入破月阁之前,紫袖是唯一陪在韦墨焰身边为他守护着身后的人,而在某次的征杀中紫袖中了奇火之毒,为了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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