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或生或死何方境地。
两不相关,两不相看,此情终灭。
“你既有此心意,我也不便阻拦。”无涯老人微微颌首,“夏姑娘,我知道焰儿痴心于你并非虚情假意,你对他用心良苦亦发自真心,只是阿月乃故人子嗣,他们二人之间又有前番姻缘,于情于理,老头子不得不以信义为先置你于困境。他日你若有需要老头子出手帮忙之处尽管开口,凡能做到的事,绝无不帮之理。”
“别无他求,唯请前辈取来墨衡剑残身,我想赶在他们大喜之前奉上贺礼——当然,前辈不必说明这是倾鸾所为。”澄净眸中,闪着令饱览人间喜怒哀乐的老者也难琢磨的光泽。
这是她最后的情愫。
若要消失,便消失得彻彻底底,不留半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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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大婚尚有半月,紫袖的面色已经大为好转,由着大夫的话,如果能保持心境平稳无波,想来可以再挺上一年半载,也算得上是双喜临门吧。
起初紫袖犹自担忧韦墨焰是否被迫而为,可见他逐日频繁往来房中说些无关之事,担忧也随之变淡,倒是华玉不再经常出现,偶尔夜色里几段洞箫呜咽才得知他还在阁中停留。
过去年岁过得极其缓慢,家破人亡,沦入红尘,而后被卢瀚海找到送入夕落山再度与他相见,十年默默追随,那些时光加在一起占据了她生命的全部意义,浑不像这一年过的,食不知味如同嚼蜡,总觉似乎缺少了什么。
可笑的是,当她终于又寻回期待时,竟是因为她病入膏肓,行将就木。
她是聪明的,不会如红弦那般妄自菲薄,也不会自以为是妄自尊大,更不会愚昧地认为这场婚事是因为他动了心才能得到,一切,不过是因她快要死了。
那是他的怜悯而非眷恋,她和他,都清楚得很。
闲来到那株醉芙蓉下静坐,看乱世兰陵难寻美景,十里拒霜绚烂连绵,如若圣洁梵焰。
“紫袖堂主又一个人跑到这里,被阁主发现,看守的子弟少不得又要徒受连累。”清润响亮如珠落玉盘,过于浮夸华丽的绫罗衣角刮上棘草牵扯老远,踏花而来的姑苏相公一脸苦相,“该死,这地方来一次就要弄破一次衣裳,总忘记要注意枯藤枝桠捣乱。”
雍容女子摇头浅笑:“阁主让你跟着我,却也没说要跟得这么近,还不是你自找的结果。”
“千金一问,一问千金。如果世人都如紫袖堂主这般聪明,在下的生意哪还做得下去?”眉眼妖娆的男子自嘲,那朱阁之中的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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