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了,不能寒了老员工的心。”
“爸你口口声声说不能寒了老员工的心,那其他犯了错被罚款的员工见张秘书的错误更严重却什么事都没有难道不更觉得不公和心寒吗?公司的规章制度白纸黑字写在那里,可不能一句老员工就当规定是张废纸,那以后还怎么约束其他人?”
“哪有这么严重,张秘书跟大家关系一向不错,罚了才不好。”顾父为张秘书开脱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为自己开脱。
“关系不错……原来爸治理公司靠的就是关系?那公司岂不是人人都觉得自己只要跟领导搞好关系就能升职加薪,这样的公司爸觉得几年后就会倒闭?”
顾奈接着步步紧逼:“而且真要看关系的话,爸难道不应该站在我这个女儿这边吗?为什么一直帮着一个外人?难道说他是爸在外面的私生子,还是其实他做的事就是爸授意的?”
“瞎说!”顾正年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而男人气焰大往往就是要掩盖自己的心虚,“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形象?你是我女儿我难道还能害你不成?”
那可不一定,顾奈心中暗讽,嘴上道:“事实是什么爸心里清楚,没有最好,不过既然都不是,那也该公事公办,对张秘书做出处罚,给大家一个交代?”
“当然也不用辞退这么严重,不过至少今年的年终奖要扣掉一部分,具体数额就按照项目的价值让财务部去定,您说呢?”
都到了这个程度,顾父也知道自己搪塞不过去了,脸色不怎么好看道:“行行行,就按你说的办。”
顾奈点了点头:“那我就不打扰父亲了。”
也许是冤家路窄,顾奈第二天正式上岗,便在电梯里遇到了张秘书。
好在电梯里这时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然怕是也要被他们之间的诡异气场吓到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