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混吃等死躺平,做个快乐的崽。
雪堂声音很轻:“现在知道怕了?还有什么要说的?”
他本也不是有什么耐心的人,秦知知说的是很好,哇啦哇啦哇啦个不停,倒也进了他的脑子。
不过,又如何呢?
他活了近千年,什么书没看过,要是靠一张嘴能说得通,早就通了。
没有就是没有,没兴趣就是没兴趣。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跑不掉的。”秦知知想了想,加了一句,“踩着我的尸体过去吧。”
她的身后是仍在昏迷的谢煜台。
比之之前的义愤填膺,这句话秦知知说的平淡无比,像是说了一句“今天吃了啥”似的自然。
踩着她的尸体过去,好有趣。
一个小泥人罢了,值得吗?
那种奇异的感觉又从雪堂的心里略过,他又一次认真打量起眼前的少女。
她面无血色的坐在地上,虽然满身狼狈却丝毫没有即将赴死的害怕与紧张,好像老僧入定似的安然。紧紧护在那个男人的面前,确实压根儿没打算挪开地方。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确实,他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即便杀了谢煜台也难保不会东窗事发。
情之一字,究竟为何?
雪堂握着剑,不经意间皱了皱眉。
“你好奇怪。”雪堂没有忍住,对秦知知说道。
秦知知冷笑一声,谁他妈奇怪了搞了个小泥人来替自己历劫,作弊怪现在开始说自己好奇怪?他是不是有病啊?是不是有病?啊?!
没有个十年脑血栓,她都不相信人能说出这种话。
“你这么喜欢他么?”雪堂又问。
秦知知怒道:“喜欢死了,你他妈快动手啊!”
为什么屁话那么多,他烦不烦人?
“哦。”
雪堂又平静的应了一声,但按照他之前的惯例,就跟没听见似的,显然他又不动手了。
烦了,毁灭吧。
秦知知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