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言不发地站在墙头边,完全没有出于礼貌的一声“爸爸”。
“你妈呢?”
陆廷予垂着脑袋,眼神空洞无光,“我也不知道。”
妈妈这几天确实见不到人影。
陆廷予别扭地接受着他原以为很期待的无拘无束,可是……妈妈好像真的不管他了。
晚餐变成了经女佣之手的料理。
晚间的洗漱也不再有人催促着,那些久违的习题册已经在书柜上蒙上了一层灰。
他有一点不习惯。
这个家有一点陌生。
就好像妈妈从来就没有自己的生活,无时无刻陪伴在他身边,而她天生如此。
“爸爸,我们要不要去找找看?”
陆廷予撇清关系道,“我才不是担心她呢,只是都这么晚了,我觉得那个女人还不晓得应该回家这个点,这个很不好……”
“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直至最后的陆廷予也没了底气。
他根本找不到一个足以说虞舒月的点。
某种程度上而言,他妈妈已经把家中能安排的事早已安排妥当。
可陆宴却轻咳了一声,很快应声了。
“快十点了还不回家,确实该管,也免得对你造成不良示范。”
陆廷予连忙点头,赶紧从这百无聊赖的墙角走脱,换了身荧光绿的冲锋衣,“我陪你去找虞舒月。”
谁料,他爸根本没这意思。
要找他妈妈是真,但不过从自己口中得个借口罢了。
从头到尾陆宴就没打算过带他这个小孩。
陆廷予来不及低喃一句,或者为自己据理力争,这位父亲俨然老道地为他亲自安排妥当。
“罚站的时间结束了,你自行上床睡觉吧。”
陆宴沉声。
领口松开的那枚黑色幽深的钻石扣又不忍系好。
仿佛在许多年前,有人曾经说过更爱禁欲的款式。
—
见到虞舒月的时候是在江城的一家俱乐部。
陆宴犹豫再三,只得给虞舒月打了通电话。
而电话的另一头,要多嘈杂就有多嘈杂。接电话的压根儿就不是虞舒月,而竟然是他妈。
这简直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别人家是一发现家里一个对劲,好好整治那一个,谁能预想他家轻轻一挖,就能挖出一对婆媳。
“妈,你就整日带她去那种地方?”
“你说什么!?”
“你妈妈我年纪大了,有些话就听不清了。”
赵澜兮手中揣着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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