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临走前给了菲比一大笔钱,让她明白她是在替谁办事。
但此时,收到短信,得知情报的陆宴可真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菲比虽没有把话说到明面上,但基本上意思也都明了了。
“我也不知道,是别人送给太太的。”
“沈禹州?”
“不是。”
所以,还不止是沈禹州一个男人在追求他的妻子?陆宴意识到他完全地失算了,他完全不知道另外的男人是谁,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离了婚。
她倒是没有了婚姻的束缚,那岂不是更令那一群虎视眈眈的男人认为他们都有机可趁?
陆宴还没有从那闻起来完全就化学气息的蜡烛中缓过来,这里的simon又接到了一个久违的电话。
那边还特意提醒他,用不着和陆总要太太的电话了,他自己已经联系到了。
simon一五一十地转告了陆宴。
“是谁?”
“国际知名导演,何应拂。”
“就是那蹩脚导演,早国内混不下去的那个?”
simon对这种话向来不敢接话,人家陆总高高在上想贬低谁就贬低谁,他们这种人连个人家导演首映的电影票还得四处奔波。
“就是之前在海外想要太太联系方式的那一位。”
陆宴恍然大悟,玩弄在指尖的银色戒指又被他扔回了笔筒之中,继而道,“他可还真是死性不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