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私立医院顶层房间的大门。
陆宴正躺在白色房间的正中央,手指灵活地在遥控器上各种按动,而巨大的显示屏上跳转着不同的电台。
想必他这一刻焦虑无比吧。
可夜色沉静之中,陆宴这一套蓝白相间的病人服和他整体的气质倒也还算吻合,反而将他曾经的傲气磨去,徒留下原先那点清冷的印记——
怎么就这么可怜地摔进阴沟里呢。
虞舒月更不敢想,像陆宴这么有洁癖的人怎么经得起这种伤害的?
话不多说,虞舒月决心与前夫好好交谈一番,她甚至喊来了菲比送鸡汤。
而对比菲比送鸡汤一事,陆宴早已心知肚明,他早就维持了一贯贵公子的人设与气质形象,端坐在病床上等虞舒月的来访了。
但他还是气。
气她这么快身边就围满了男人。
气那些男人没有一人真正把自己这个前夫放在眼底。
只是今儿还没有等到陆宴亲自开口,他的儿子就替他迫不及待地开口道。
“我爸是真的受伤了,受伤得老严重了,”他还故意和演话剧的小演员一般声泪俱下,“我爸他绝对不是演苦肉计!”
这话一说出来,是个人都能明白——
这就是一场苦肉计。
虞舒月以为她白着急一场了。她原先也有过这种猜想,但很快这种念头因为陆宴清高的姿态而打消了——
可没想到陆宴还真做得出来。
陆宴厉声制止,“你没有作业吗,一天到晚非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打转?”
陆廷予委屈着抿紧了唇,退到医院独立房间的一隅,显得小小一只怪可怜的。
只有陆宴知道这种形象就是他亲儿子的一种伪装。
但他无暇顾及,他不得不掀起被子和虞舒月解释道,“我昨晚确实摔惨了,当时没好意思喊住你,没想到今天陆廷予会特意打电话喊你过来。”
这对父子可能完全意识不到他俩的演技有多拙劣。
虞舒月也懒得戳穿。
“既然如此,你也不大可能有别的小孩了,以后就好好照顾你儿子吧。”
陆宴一头雾水,脸上难辨的表情愈发晦涩,“你在说什么?”
“陆廷予难道没有和你对过台词吗?”虞舒月扫了一眼电视机柜旁蹲坐的小孩,“陆廷予你捂起耳朵。”
在角落的陆廷予果真在这短短几天里学会了看眼色行事,立马将耳朵捂得严严实实。
“他说,你那方面有了问题。”
“你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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