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当场反问节目组,“如果我安排你和你前任一起搞活动,说是出去送爱心,你会感觉快乐么?”
节目组的分组导演被怼得哑口无言。
陆宴出来适时打破这种僵局:“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这就过分了。
陆宴怎么什么事情都要插一脚?是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
不是离婚那会还好好的吗,还像个人样的,怎么事到如今怎么又开始厚着脸皮阴魂不散呢。
陆宴自以为找准了虞舒月如今会心动的点,“多给你十万。”
可如今十万这个数额对虞舒月而言已经完全没有吸引力了,如果多加两个零,虞舒月或许还是会考虑的。
只是从头到尾,虞舒月仍旧不理解这件事——
陆宴为什么还要重新出现呢。
虞舒月趁着无人之际,拉扯着这受伤的男人所在何维希阳台的小帐篷旁,质疑他来的用心,“陆宴,你家里没有电视吗?非要到别人家来看吗?”
“我乐意。”
“为什么?”
“怕你一个人在节目上被孤立,也怕你受尽别人欺凌,也不希望陆廷予因为关于你不好的弹幕而受伤……”
这种寻常到随处可见的借口,陆宴信口开河的就有无数个。
但他也始终不敢承认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