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应拂因为罗司宥抢占先机这事也是十分不爽,立即恨不得派罗司宥去搬动摄像器材。
虞舒月实在还搞不明白,别人都是在剧组当“剧组夫妻”的,她怎么头一次还见到“剧组仇人”的。
在剧组的时候,两人极其不对付,而离开了剧组,两人昨晚在火锅店就莫名其妙直接站在统一战线了。
虞舒月发觉她真不想管了,而且她还不得不承认,她根本就管不了。
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
与其说是虞舒月彻底融入了这个剧组,不如说是剧组接纳了每一个出身、表演经历都不同的人。
比如她是时隔七年重返剧组,而费哥则是在当地一家剧院里工作着,罗司宥呢,则像一张干净的白纸,完全没有任何的表演痕迹,无论是从外貌还是台词,都毫无违和感,就连当地找的其他女演员,她们在此之前一般就在务农,根本没有拍摄经验,但她们的表现也都极其富有生命力。
虞舒月很喜欢晚上去费哥一家凑热闹,当然大晚上的黑灯瞎火,她一人去总有人不放心,后面总跟着两个拖油瓶。
何应拂是一场也不愿意落下,而罗司宥更是借口可以更方便融入角色。
反正这几人大体上其乐融融,虽然中间有过几个小插曲,但在虞舒月眼底,也就默认了何应拂与罗司宥说不定只是明面上“看不顺眼”,私底下说不定惺惺相惜呢。
这晚,他们一起去费哥家打牌。
虞舒月在打牌这件事上并不精明,而她既然来都来里,那必然要拿出万分的认真态度来。
但老天似乎并没有给足面子。
几张零碎的小牌几乎断绝了她成为上游的可能。
外面大半夜忽然有鸡鸣,虞舒月也误以为那些鸡叫着宣告她的失败。
可偏偏未曾想过,她明明就是一副烂牌——
到最后却赢了?
在场的包括费哥,费哥妻子,罗司宥与何应拂都在为她的胜利而欢呼。
虞舒月有一种错觉,不是有人放水了,而是她真厉害,就连最烂的牌,她都能打到最好。她再重新试想起自己的人生来,大道至简,但也莫过于如此。
正当她沉静在这种低级欢乐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却听见了罗司宥和何应拂的窃窃私语。
干嘛非要这么明目张胆地说悄悄话。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放水了吗?
虞舒月一时间又没了快乐。
而一旁的费哥和嫂子随即当场大笑了起来,笑声爽朗,盘旋在这个庄稼地的上空,久久不能停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