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冷静道,“你们两人在生意场上说不定也有合作项目,相互交谈片刻,未尝不可。”
沈禹州一头雾水,“可你在此之前不是很躲着他吗?”
“啊呀,反正现在我也考虑清楚了,陆总是我离婚分割财产的贵人。”虞舒月眨了眨灵动的双眸。
其实她不知道沈禹州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傻,她最近真正烦的可不止陆宴一人,而沈禹州也恰在其中。
沈禹州故意收了收黑色衬衣的袖口,做出烫火锅那专业的动作来,一副贴心服务的模样很是惹人注目,而在得到应允立即破门而入的陆宴禁欲难耐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缓和的迹象。
因为他看见了久违的虞舒月的招牌微笑。
那种欢迎热烈的目光,这段时间只有在梦境中反复出现过。
而陆宴不过匆匆扫一眼,就已经发现地毯与床面的一丝不苟,他松了松领口,他以为这至少这能证明虞舒月和沈禹州之间并没有存在过什么。
可那天那一幕还是历历在目。
陆宴刚坐到地板上,没来得及说上半句客套的话,无暇顾及煮沸的丸子,直接道,“沈总,那天的小孩是……?”
“一个陌生的需要帮助的小孩而已。”
“我就说,这个时代总不会有男性生殖的案例,”地毯上的氛围微微剑拔弩张了起来,“看不出来,商场上冷血无情的沈禹州竟然有这么温情善良的一面。”
虞舒月这快要被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