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是她应该“罪该万死”那般。
而虞舒月在此之前,并不知情,对于菲比的提前认错,她当然也大大方方地表示了既往不咎,“菲比,没关系,就一点小事,我知道你未必真会出卖我。”
“一次也没有的,”菲比颤颤巍巍伸出一根手指,“不对,其实之前有过一次,我给先生通风报信,就是他腿摔断了那一次,我告诉他您要去探望他。”
“一点小事啦。”
虞舒月也完全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介意,不过等到黑色渐深,菲比起身又要离开的时候,虞舒月“无心”地扣留了一次菲比的手机。
“借我发个消息,你不介意吧?”
菲比自然不介意,她恨不得立马当场有办法赎罪。
只见虞舒月和平时一样不疾不徐地打开她和陆先生谈话交流的页面,然后发送了一条“善意”的消息——
“我见太太回来后,总念叨着陆廷予的学习,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幼儿园入学考试的试题还有在刷吗,按照这个时间点,陆廷予应该已经刷过一轮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搞清所有的知识点。”
菲比觉得惊奇,而拿回手机踱步回房间以后才渐渐想通。
虞小姐这一招简直是绝了。
半个小时后,陆宴匆忙回到酒店的总统套房。
他开启总统套房里所有的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