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陆总能够从百忙之中抽身,听老齐说,你这一阵子都在忙合并。”
陆宴习惯了这个死敌的存在,但并不代表他次次都选择隐忍和包容,“沈先生,麻烦你少关心下别人吧,多注意下考虑自己吧。天冷,你嘴唇都快冻紫了。”
陆宴不明白这种时候这种场合为什么还会有人选择耍帅。
如果必须有人去耍,那人也应该是他。
而下一刻,当沈禹州身着体面正式的薄西服,微微发红的手将艳丽的花束递交给虞舒月接过的时候——
陆宴的恨意值到达了极点。
这原本是他应该做的一切。
而此时,俊男美女站在一起,他们之间眼神互动,说不定内心已经翻起涟漪。
虞舒月是想不通这两人到底在她宣传的时候在干什么,但她现在悟了。
反正就没有正常人正常那样。
“沈禹州,你确定不冷?”
这话落入陆宴耳中,他忽然感到一阵愉快,这似乎又宣告着虞舒月与他夫妻多年共同的默契。
而该死的沈禹州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十分抗冷,到虞舒月眼前时却变得像是随时都要冻僵了似得,他深情地沉声道,“为了能见舒月一面,这很值得。”
“呸!”
陆宴当场打断,没有引起虞舒月的注意,反而引起了保安的来访。
陆宴不得不摘下口罩见人,他艰难地在临走前又将一束特别粉红审美格外直男的花束给立即送上,自以为得到了还算满意的结果时却发觉虞舒月新招的助理将他的花几乎立即和其他捧花放在了一起,这就让他的花显得起貌平平,甚至审美有些问题。
虞舒月不忍直视,她见陆宴肯走自然没有挽留的意思。
而这时的沈禹州似乎又多动了两分分寸,再也没有继续徘徊在自己左右,只是他望向罗司宥,许清年,阮遂安几人的目光,仍有些难以言说的阴鸷。
而目睹了这一切的于蔓自然认为虞舒月有今天,全凭这一群男人的支持。
没有何应拂的喜欢,虞舒月根本就没有得到电影的机会;而没有陆宴和沈禹州的撑腰,虞舒月不会有直面自己的底气;要是没有这群年轻小生的追捧,虞舒月也不会像今天一样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部电影本就是奔着电影节活动去的。
于蔓又怎么会不知道虞舒月在那些年中错过了多少红毯?
她才有机会真正霸占那些属于自己的红毯。可于蔓不甘心啊,这么些年,在工作和家庭中不断平衡的是自己,分明付出最多的是自己,而凭什么有些人不过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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