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舒月稳住呼吸。
她这一次自己主动地报警下了车。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无法无天……甚至于继续祸害这个世界里的年轻女孩的?
她很难想象,假使一群年轻女孩要追求自己的梦想,一无所知的时候,极有可能上当受骗的。
她走到陆宴的身侧,没有丝毫的退缩。
“我刚才快想不起来了,”虞舒月假装无数发生,而手中的录音其实从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就已经开了,“原来是晟敏的沈总。”
油腻的男人自以为笑容得体,而偏风的用了过多发胶僵硬的发型更是突兀而又土气,他手指别扭地抓在酒杯上,“虞舒月,怎么一刻也放不下你的前夫?”
“哦,陆宴,我没喊他,”虞舒月笑得乖张,“但他偏要来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可能是看在以往夫妻的情分吧,”虞舒月一手挽过陆宴,似是与前夫关系亲密道,“陪我进去再看看?”
陆宴本来打算直面这一群人。
发现今天沈禹州来的通知实在是太晚了。
他以寡敌众,没有胜算的可能,所以虞舒月是因为担心他才亲自陪同的吗?
尽管连挽手这个动作都是隔空的,但陆宴还是从绝望中感受到了一丝希望,如同在干涸的沙漠里行走人看见了甘洌的清泉。
虞舒月是无法理会陆宴此刻心情的。
她至始至终很清醒,逢场作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