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的府中佳酿真是让人沉迷其中,难以自拔。能否把我的酒囊灌满?”
司马昭心知阮籍故意岔开话题,微笑示意仆人添酒,“阮先生,既然喜爱府中佳酿,不如就留在这里,昭每天都会为先生装满酒囊,供先生开怀畅饮。”
阮籍接过酒囊系在腰间,笑道:“阮籍是山野之人,没有太多的志向,这酒囊里的酒满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仅此而已,太多我就承载不了了。”
第3卷 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设计逃出司马府
阮籍只顾埋头喝酒、吃肉,要不就是拉着子夜东扯西扯,丝毫不给司马昭拉拢的机会。
子夜明白阮籍不愿为官的心意,偷眼看看司马昭,司马昭只是宽容地放任阮籍胡闹,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不急不恼。
子夜暗暗佩服司马昭真有大将之风,比钟会那种人要高深得多。
阮籍喝到最后,居然烂醉如泥状地瘫在子夜身上,子夜苦笑着托住阮籍歪歪斜斜的身子,“阮大哥,你醉了,我扶你到房中歇息吧。”
司马昭见阮籍头枕在子夜肩上,两人的脸紧挨在一起,不由得沉下脸来。
正要命人搀扶阮籍休息,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启禀二公子,老爷和大公子有要事,请您马上过府商议。”
司马昭一见事情紧急,急忙站起身来,披上外衣,匆匆向外走去,边走边嘱咐,“夜儿,我出去办点事情,一会儿就回来,你让下人扶阮先生到房中休息吧。”
“知道了。”子夜应声答道。
家丁把阮籍搀到静室,扶到床上躺下这才离去。子夜见仆人散尽,这才悄悄掩上房门,来到床前静静地看着闭目昏睡的阮籍。
“啪”地一声,子夜操起一本书用力地敲在阮籍头上,口中笑道:“让你装醉。”
紧闭的双目倏然张开,狭长的凤眸射出两道精光,四目相对,只见厉眸弯成月牙,紧绷的薄唇也现出一抹迷人的弧度。
“呵呵,夜儿,你怎知我是装醉?”阮籍依然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笑嘻嘻地问子夜。
“哼,”子夜嗤之以鼻,“我与你相处的时候,早就发现你是个超级大酒鬼,这点酒怎么能醉倒你,除非你和上次一样,装疯卖傻。”
“呵呵,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揭破?我方才看你和司马昭那家伙,也是交情匪浅啊!”
“哼,我才懒得理你们那些无聊的事,子上邀你做官是他的意思,你不愿踏入仕途,是你自己的心意,这种事决定权在你这里,毕竟你才是自己的主人,这是最起码的民主。”“说得好!”阮籍击掌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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