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江山,是我司马家数代人用鲜血和智慧换来的,要不是顾念当初老父对我们兄弟的淳淳教诲,我兄弟又在爹爹面前立下誓愿,有生之年绝不窥觑曹家社稷,这天下姓曹还是司马,简直是易如反掌。”
子夜深知,子上说的并非大话,他现在大权在握,百官归附,百姓拥戴,要是取代而之曹家称帝,也算是民心所归。
一个站在事业巅峰的人,对于唾手可得的高位,居然能隐忍不发,确非寻常人可比。
子夜由此对子上更增几分敬慕,司马昭,枭雄也!
“我要手刃真凶!行吗?”子夜突然发问,司马昭饶是久经沙场,也被这句阴测测的话,惊得打个哆嗦。
沉吟半晌,司马昭低声问道:“沛穆王是你伯父,你下得去手吗?”
子夜别过脸去,冷哼一声,“我与曹家早已恩断情绝。”
子上又道:“长亭郡主是嵇康妻子,他能让你下手吗?”
子夜霍地瞪大双眼,直视司马昭,“难道我的亲人就要含冤九泉?”
司马昭一瞬不瞬地看着子夜,过了许久,见子夜还像泥塑木雕一般瞪着自己,这才轻启薄唇,缓缓说道:“好,我助你达成心愿,为秀容报仇。”
第8卷 血溅大堂
刑部大堂,沛穆王爷勃然大怒,手指凶手骂道:“赵恒,王府待你不薄,你、你为何要诬陷本王和郡主?你的幕后指使者是谁,给我从实招来!”
锁拷加身的赵恒连连叩头,“小人对不起王爷、郡主,只是当堂大刑小人还能忍受,株连九族小人万万承受不了,如今被迫招出实情,请王爷见谅。”
“你、你,你个吃里爬外的畜生!你以为本王就不敢诛你九族吗?”沛穆王气得口不择言。
司马昭冷笑道:“没有陛下圣旨,王爷还就真没有权力诛杀他的九族。”
沛穆王看着司马昭,也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连先帝暴毙都会被加莫须有的罪名?何况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小小王爷。好,既然有人居心陷害,我就看看本王怎么个死法?”
沛穆王拂袖而去,司马昭若无其事,吩咐道:“本案未结之前,沛穆王候旨待审,不许踏出府门一步。”
第二堂,审的是曹莹郡主。司马昭特意为子夜在身后加了个座位。
随着堂口一声传唤,缓缓走来一对素衣男女。
子夜一见心口狂跳,来人正是嵇康和曹莹夫妻,两人均着白衣素服,远远望去真是一对璧人,走上前,夫妻对望一眼,目光中俱是恬淡从容。
曹莹大方承认,那天嵇康外出替友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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