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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没喝酒,怎么比醉了还要疯狂。
屋内的温度持续升高,他眸底灌满浓烈的欲望,不断变换方向深深吻她,凶狠的像在吃人,她“嘤嘤”声说不了话,脑子一片空白。
“啊——”
牧洲红着眼把她抱上洗手台,大理石台面冰凉刺骨,红裙薄的宛如虚空摆设,他的手顺势摸进裙底,由着大腿内侧慢慢逼近潮湿的花心。
胸腔内的空气被如数抽干,她濒临窒息,男人放开她,看她憋到通红的脸,嘴角微勾,不忘戏谑两句,“还不会换气?”
她小口喘息,羞恼地骂,“滚蛋。”
“我也想滚,可它不让。”
男人咬她耳朵,热气全灌进耳道,“它饥渴的吸我,求我用力插进来。”
“你胡说...才不是...不是这样....”
说话间,微凉手的指淫糜抚过窄小湿润的穴缝,馒头穴特有的浅沟,拇指按着阴蒂轻揉重碾,突然强行插进两根手指。
“啊——好深——”
她之前在车上泄过几轮,淫水流了一路,再进入毫无障碍。
牧洲知道她喜欢什么,一刻不停的疯狂抽插,手指够长,两指并拢弯成弧形,上翘的弧度更易顶到深处的G点。
堆积如山的快感很快漫过本就不明晰的理智,她昏昏沉沉地抵着他肩头,喘息全哑在喉间。
摩擦挤压的水声愈发清脆,充沛汁水顺着高频进出的手指不断喷洒,宛如开闸的水龙头,水流声由小至大,甚是悦耳。
男人低头吻她,她这次不再矫情,搂住他的脖子同他唇舌绞缠。
“兔宝宝哪来这么多水?”
“唔...都怪你...嗯...大流氓...嗯嗯...”
“听见声音没?”
他发了狠,不留余力地猛攻,“哥哥干爽你的声音。”
“滚...”
牧洲喜欢她骄横的样子,眉开眼笑地吻她。
嘴那么硬,身子那么嫩,软得不可思议。
“呜...你插那里啊...顶得好舒服...”
久旷的身体根本经不住撩拨,光是手指她都快爽死了,满脑子都是沁骨的酥麻,如绚烂烟花炸穿头皮,全身开始无意识地狂抖。
还未到顶,淫水流满一地。
他知道她快要到了。
强行掰过小脸对准身后的镜子,他要让她看着自己高潮时淫荡的样子。
“啊——啊啊——”
炫目的白光遮天蔽日,灭顶的酸痒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高潮的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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