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说,“姜黎,我十四岁就开始喜欢你了。”
“把喜欢藏在日暮里,傍晚放学只敢偷偷看你的胆小鬼,一直是我。”
阮星蘅怎么会偷偷喜欢人啊。
姜黎一把扑进他的怀里,胡乱地拿起他昂贵领结擦眼泪,声音闷闷的,“阮星蘅,你为什么那么能装,早喜欢我也不说。”
“嗯,那时候我蠢。”
轻轻拥住她,就好像拥抱了整个时光。虽然这时光来的稍晚了几年,但阮星蘅仍然觉得有一种从灵魂深处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