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晴珍反驳。
“你不会的,你和你父皇很像,特别是这性子,你从小跟着他,性子学的十成足。没有重要的事,你是抹不开面子来见我的,你我的情意不深,我可是深深的知道。到底有什么事,直说吧。”荟贞一字一句地说。
“你说的不错,既然如此,我就直言了。我今日前来,想了却你的一个心愿,我带来了一个人,你要不要见见?”晴珍轻快的说。
“你很少带人来见我,除非必要,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带了什么人过来。”荟贞说完,慢慢的转身,却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愣住,瞪大了双眼,过了许久,荟贞才不可置信的开口,“正勋,我没有眼花吧,正勋,真的是你吗?”
荣正勋看到思念了二十年的人,也是激动得不行,“荟贞,是我,我来看你了。”
荟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看看晴珍,又看看荣正勋,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怎么,过来了?”
“我去了一趟沧州,见到了他,询问了他的意见后将他带回来了,你们只有这一次机会,有什么话好好说,这是唯一一次,我对不起父皇,以后,不会了。所以,想说什么抓紧,我先出去了。”说完,不等两个人有反应,晴珍退出了房间,二十年不见,是该给他们时间独处,好好说说话,这也是作为女儿的,唯一能替亲生父母做的了。至于其他的,比如说,让荟贞从禁宫中搬出来,和荣正勋双宿双栖,她不会去做的,也没有必要。
“正勋,你怎么会过来,这些年过的好吗?”荟贞倚在窗前,仰望遥远的天际,轻柔的开口。
“我过得很好,如今任沧州刺史,也算是地方大吏,萧儿是我的侄子,是萧儿带公主回去的,公主将你的事情告诉了我。”荣正勋实话实说。
“我说呢,我一直觉得晴珍的驸马与你有些相似,原是你的亲侄儿,这倒是缘分不浅啊。晴珍都跟你说了什么,关于我的事?”荟贞不经意的问道。
“其实也没具体说什么,毕竟当着全服上下的面,还有我的夫人,她只是粗略的说了一些,比如你并不是我认为的与先皇琴瑟和谐,而是独居在这禁宫里二十年,比如说你抗拒先皇的宠幸,因为心里还有我,等等。”荣正勋一字不落的说道。
“难为她还记得这些,不辞辛苦奔赴到沧州去找你,真的很难得,你都不知道,这孩子性子倔着呢,跟她父皇一个性子,从来不曾对我有过什么好颜色,我知道,我这个做生母的亏欠了她,也不和她计较,没想到,她却是面冷心热,对我的事,都一一记在心底。”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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