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楚华扬的问话,她细化了问题重新问道:“看到这些,你真以为这赐婚,只是配与不配的问题?”
略显苍白的鹅蛋脸,毫无表情,但若是有心细究,便能窥探出容颜主人的不悦和愤怒。至于为什么愤怒……
日头正浓。
越过守卫,顺着蜿蜒的石梯下了城墙,楚华扬温润如玉的脸上,已然汗渍点点,他伸手指了指远处的茶楼,其意不言而明。
楚华容挑眉,避开熙熙攘攘的人群,举步上前。
并肩行走时,楚华扬才思索着回答她先前的问题:“昶王之才,堪称皇朝冠冕,八斗之才,国士无双。其言行思想在皇朝诸多文士学子中定于一尊;其能更是经天纬地,一世之雄,无出其右,皇朝万千黎民百姓心中享誉极高。”
红木雕镂的茶楼近在迟尺,楚华扬住了话。等到进了楼,小二奉茶离去后,他才在楚华容抬头示意的动作下,继续说道:“而昶王所践行的轻徭薄赋,受万千黎民百姓的吹捧,皇朝甚至一度有人以昶王之名作曲,歌功颂德,争相传唱。后来不知何故,曲子被令行禁止,再无听闻。”
楚华容扯唇,对于其中的缘由,心下已有思量。
愈说愈激动,愈说愈敬畏,楚华扬眼眸里翻滚的崇拜仰望之情,有若高山仰止不得至,而心向往之,那种激动而含蓄的欣喜,既矛盾,又奇异的和谐着,看得楚华容一阵嘴抽。
“但是,”想起什么,楚华扬遗憾的脸色消失殆尽,抿唇开怀一乐,“但是即使曲子已消亡,但词曲中一句‘昶王是百姓心中永恒的温暖’却还是印在所有人的心间,即使所有人不在说起,但都不会忘记这曲词。”
“方才的场景你也见到了,便也只是见到昶王的马车,甚至不能窥见真颜,足以令人心中激越,令人失态疯狂。”
楚华容点头赞同。
支手托腮,朝街上下方的人群望去,回想起方才热些沸腾的场面,她到都会觉得浑身发热,那昶王能够得此民心,绝对在她意料之外。
怕是帝王都没有这份殊荣,能让百姓崇拜敬畏至此。
也正是如此,帝王的这步棋,才更诡异。
耳边楚华扬喋喋不休的赞美之词接连不断涌入,却全无一丝利弊分析,显然全部停留在她问题的表面,停留在她之所以配不上昶王的剖释。
思虑良久,却不得其门,楚华容皱眉,挥手打断楚华扬的话,将问题摆在了明面上,“我真正问的是,你认为帝王是怎么想的?”
看到之前的场景,若她还在纠结配与不配的问题,那她之前二十几年的饭,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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