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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几人渐渐远离御书房,直到御书房的灯火再也瞧不见了,直到那宽阔的宫廷甬道仅剩四人与一名领路太监时,楚华容忽然发话:“轩辕祺,你刚才怎么没问?”
他一直急着知晓她的答复,在御书房外几次被打断便算了,御书房中竟能隐忍多时。
她原以为,照着他的性格,合该是一如房门,便央求轩辕帝质问她,以帝王的威严威慑她发话。
先前,他一直急着闯御书房,也该是出于此目的。
但他最后放弃了。
其中缘由……
楚华容好奇地看着轩辕祺,后者眼神闪烁了下,随后落寞道:“阿容,你到底能不能救四皇兄?”
低落的语气,俨然没抱什么希望。而那无意识的称谓……
南元清暂且压下心中疑惑,看着身体瞬间绷紧的好友,敛眸掩饰住眸中的笑意。
纵使南楚地处偏远,但皇朝七皇子的大名,他依旧如雷贯耳。每年来朝纳贡回去的使臣,口中谈得最多,便是这七皇子的事迹。
生杀予夺,一切随心。虽是翩翩少年郎,但那恶劣事迹,着实不少。
火烧画舫,只为一颗带有瑕疵的夜明珠污了他的眼;贱视百姓,只因那粗布麻衣擦伤了他的手;剑对后宫贵妃,只说一句,那浓重的脂粉味太过呛人……
便是如此,他的喜恶却依旧全无预兆可循。譬如上一刻他还厌视百姓的粗布麻衣,下一刻,却又能褪去一身华服,着一身破烂衣裳到街边行乞……
言行反复无常,无迹可寻。着实令皇朝官员头疼不已,唯恐担忧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便惹怒了这行事作风纵情肆意的轩辕祺。
便是他们的南楚使臣,也吃过不少亏。碍于颜面与国之实力,多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办法,息事宁人了。
而如今,便是这样一个不知喜为何,不知恶为何,对女子视若敝屣的一个皇子,竟在他眼前失神地唤住自己的皇婶……
南元清眼中的笑意渐渐消散,直觉自己今晚窥探了皇朝诸多秘辛。
思及此,他抬手朝轩辕珏一拱手,道:“幸皇朝皇帝并未因舍弟无状而怪罪王妃,在下终能安心。”
轩辕珏点头应声,也为自己先前的责问道歉。
南元清摇摇头,示意他并未放在心上,随后他拱手,直言道:“如今天色已晚,在下便不陪尔去慈宁宫,先行回去了。”
后下之事,与他无干,与他的南楚无干,他无权参与,也不好参与。
“慢走。”轩辕珏知事点头。随后命那领路的小公公直接带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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