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尚有军务要处置,只怕我不能回去了,父皇如今怕是在骊山行宫,我也就不去打搅了。”皇上尚在骊山,哪里来的下旨召他进宫宴乐,只怕是太子之意。
李倓望着眼前云淡风轻的李瑁,心里有些惋惜,但他父亲当今太子之命却是不能不遵从的,这寿王自来颇得皇上看重,又是贞顺皇后之子,更是不顾人伦,将寿王妃杨氏进奉御前,谋算深远,留不得!
他的手慢慢放在腰上的佩剑,脸上却是笑的亲切和煦:“十八叔说哪里话,宫中宴乐岂能少了你一个,还是随侄儿回转吧。”
第五十章 躲藏
以一抵十,即便李瑁所带的随从都是身手不凡的死士,终究是被团团围住。
“十八叔,这又是何必,不过是请你回长安罢了,何必以死相拼。”马背上的李倓看着被围在当中手持长剑的李瑁,开口道。
李瑁身上长剑上沾着血迹,闻言冷笑道:“只怕是东宫所设鸿门宴吧,我不过是回益州,何至于让人这般忌惮!”
他身旁的中年男子凑近来,低声道:“殿下,久战于我们不力,只怕终究要叫他们得手,还是设法突围而出,护送殿下暂避才可。”
李瑁也知道再拖下去情况更是糟糕,此时不是心慈手软之时,微微颔首,中年男子打了个尖利的呼哨,一众随从手下更是毫不容情,一副以命相博的狠厉气势,生生自骁骑卫的重重围阻下拉开一道口子,中年男子护着李瑁骑马飞驰而去,将打斗不休的众人远远抛下。
李倓登时脸色一紧,待要领着人追上去,却被留下的死士纠缠地脱不开身,只得看着他们脱身而去。
李瑁二人策马向长安城奔去,只是李瑁所骑的乌骏却是在混战中伤了腿,伤口沽沽向外冒着血,渐渐慢了下来,中年男子急了,翻身下马,与李瑁道:“殿下骑这匹马速速回长安,待回了王府便再无人敢动手。”
李瑁摇摇头,望着远远的官道:“太子既然动手,必然不会让我轻易回长安,这路上只怕追兵不断,父皇如今在骊山,长安城尽为太子掌控,城门更是会层层把守。”
中年男子心急如焚:“如今要如何是好?只怕他们即刻便会追来。”
李瑁看了看四周,沉声道:“这里不远处便是华严禅寺,且先去避一避,再设法不迟。”
华严寺山门前停着数架马车,车夫们耐不住白花花的日头,都远远躲在道旁的树荫下乘凉吹牛,并不留心这边。
李瑁二人正要进山门,却一眼看见山道上仗剑的兵士,大惊失色,慌忙下来出了山门寻躲避之处,想不到连华严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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