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克制着情欲,生怕弄疼了她,现在理智占了下风,开始贪得无厌地索取,甚至逼着何意知这种脸皮薄的人说出那些淫荡不堪的词汇。
“谁在操你?嗯?”他一边深深插入,一边问。
“嗯…你……啊、啊嗯…太深了…”何意知断断续续地娇吟:“你出去……”
“真的要我出去?”钟威缓缓抽出巨物,勾连出她花穴里的晶莹蜜液。
被占满之后骤然变得空虚,何意知还没缓过神来,钟威就又一次猛烈插进去,她敏感地浑身痉挛,深处如被撞碎的嫩豆腐般汁液飞溅。
他故意一时快一时慢地捣弄折磨身下泪眼汪汪的姑娘,满足于她的臣服和沉沦。
到底是谁在沉沦,或许二者皆是。到底是谁在臣服,或许也二者皆是。
“呜呜……”何意知嗓音都微哑了:“你停一下好不好……我累了……”
然而钟威非但不停,还戏谑说:“何律师要多锻炼体力啊。”
锻炼你妹……这种锻炼方式谁吃得消……何意知累得说不出话,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拉到校园操场跑了十几场八百米田径比赛。
钟威骨子里就是个坏人,坏得不像话。但她却喜欢,没有任何理由的,喜欢上了一个坏人,喜欢到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
夜似乎很深很深了,准确说不是夜晚,已经是新的一天了。
何意知彻底被折腾到困得睁不开眼,全身没半点力气,像只小猫一样缩在钟威怀里睡得迷迷糊糊。
什么视频链接、什么恐吓快递,全部都先忘掉吧……今宵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一点半了。何意知周日不用去律所上班,所以昏睡到下午也不碍事。
钟威早就离开了,他最近似乎每天工作都很忙,何意知偶尔问他在忙什么,他的回答常常很模棱两可。何意知也就不再多问,只叮嘱他千万不要做犯法的事。他这个人胆子野,道德感低,做起事来百无禁忌,从来不问过程只追求结果,这让何意知担忧。
何意知低头看到自己满身都是他昨夜故意留下来的红痕吻迹,像是霸道地宣布对她的独家占有权。
她乏累地一件件穿好衣服,骤然想起昨晚那个没有署名寄件人的快递包裹。
大白天当然不会有鬼从这个纸盒里冒出来吓人,何意知只怕纸盒里会出现比那些虚妄的东西更惊悚的物件。毕竟,人心才是真正可怕的东西。
纸盒里装着的,是相机。是宋娜最常用的相机,在匀城逃亡的危急时分,宋娜曾经郑重地把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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