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病态征服欲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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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董,我真的是有苦衷的……他们都上门闯到我父母那儿了,我、我只能听他们的,向记者们说那些话……”
顾文急切地解释着,然而钟威却慵散地靠在椅背,困倦地闭目养神,仿佛顾文碎碎念的一长串话都是催眠曲。
“您信我吧,相信我吧,我真的和她没有半点关系。”顾文已经着急得快要哭出来:“都是袁峥那群人逼我,我才对记者说自己出轨了,说她是婚姻第三者……”
“砰”的一声,办公桌上质感厚重的烟灰缸被钟威极不耐烦地砸过来,顾文躲闪都来不及,烟灰缸狠狠砸在了顾文的腹部,让他痛到勾身蜷缩。
“他们逼你,你就造谣?!”
钟威面色冷凛地走过来,阴鸷地拎起顾文的衣领:“他们逼你,所以你就在公众面前造谣她是第三者,毁了她的名声?让她被所有人斥责?行啊,那如果我现在逼你呢?你会去不去造袁峥的谣?”
“我……”顾文腹痛到面色苍白:“我父母还在袁峥手里……”
钟威松开顾文的衣领,一拳砸在顾文的鼻梁上,顾文的鼻血狼狈地汩汩流淌。
“明天早上该跟记者说什么,自己琢磨清楚。”钟威冷冷说:“如果说错话了,不用袁峥动手,你父母也保不了命。”
顾文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横空出道的恒企新贵,性情暴戾恣睢简直如同悍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