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可见是心情极差。
宴深懒洋洋的从软榻上坐起身,语气轻飘飘的说道:“死了。”仿佛在说死了一个无足轻重的流浪狗一样。
楚子莘三两步走到软榻前,抬手攥着宴深的衣襟将他从软榻上提溜了起来,下颚紧绷, “孤是怎么说的?”
宴深目光阴冷的看着齐渺,“不过是个亡国的皇女罢了, 日后拿下大楚,你又岂会真让她复辟楚国?她不过就是个傀儡罢了,何必放在心上。”
“她与孤的重要性,岂是你能懂的。”齐渺神色扭曲, “孤与你说过多次,莫要伤她性命,你却将她做成傀儡。你这般有主张,看来孤这座小庙,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
齐渺推了宴深一把,将他猛的掼倒在软榻上,随手厌恶的掏出巾帕擦拭手指,“自从楚子栎来了之后,大齐屡战屡败,看来你还不如一个刚及笄的少年,孤留你还有何用?”
这句话触碰到了宴深心底的伤口,将那道从未愈合过的伤处重新戳的鲜血淋漓,疼的他面目全非,撑着软榻扭曲着脸问齐渺,“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孤的意思是要你死。”齐渺神色冰冷,语意直白,抬手示意门口的两个侍卫进来,“你容不下楚子莘,孤同样也容不下你。”
宴深难以置信的看着齐渺,声音嘶哑,“我为大齐做了那么多,竟还比不上一个只会床上功夫的楚子莘吗?她又不爱你,你何苦如此?”
齐渺脸色僵硬了一瞬,随后神色彻底沉下来。
两个侍卫手里拿着锁链,朝宴深走去。
宴深慌忙看向齐渺,“殿下不妨给我个机会,让我再为大齐效次力。”
“晚了。”齐渺将手里的巾帕扔在地上,抬脚踩上去,“你昨日派楚子莘刺杀大萧君后,大萧皇帝是个锱铢必较的性子,她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大齐,与其如此,不如把罪魁祸首交出去,求个和平也行。”
说完齐渺示意两个侍卫动手,将宴深用锁链铐住,手脚都没放过,怕押送宴深的路上被他耍手段给逃脱了,齐渺还亲手提剑将宴深手腕割断,废了他那双手。
宴深痛苦的哀嚎,声音嘶哑刺耳。
齐渺眼睛一眯,用手里的剑尖顺势将宴深脸上的面纱挑掉,露出宴深那张面目全非的脸。
“当真是丑陋。”齐渺嫌弃的将剑扔在地上。
宴深的容貌苍老,脸上褶皱犹如沟壑,唇色乌紫,眼神阴毒。
宴深用这阴翳的眸子看着齐渺,嘴角扯出痛不欲生的笑,声音里啐着毒,“齐渺,我宴深以生命献祭,定要你大齐国破家亡。我死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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