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依旧不能释怀,“我之所以变成如今这幅容貌,都是拜你父亲所赐!若是没有他,指不定我现在早就名扬天下了。”
楚子栎难以理解的看着宴深,“你自己无能怪不得别人。我爹性子向来如此,他从来没有看不起谁过,你之所以变成这幅样子,都是因为嫉妒所致。”
瞧见了宴深,楚子栎才深刻的理解了一句话,那就是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胡说!”宴深怒目瞪向楚子栎,“你是他儿子,自然为他说话!”
楚子栎翻了个白眼,心道难不成还要他替宴深说话吗?
“人你也见到了,安心上路吧。”楚子栎笑出一口小白牙,阴森的说,“我爹爹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呢。”
宴深脸色一沉,哑声问,“什么意思?”
声音里明显藏着对若南的忌惮。
楚子栎理所当然的说道:“自然是因为你要害他儿子喽。我爹爹脾气虽好,可最是护短,黄泉路上他定然是不会放过你的。”
楚子栎让宴深死都不能死的安生。
“我、我才不怕他!这么多过去了,我也不是毫无长进的!”宴深声音发颤,心里却开始畏惧死亡,嘴上却逞能的说着,“你让若南尽管过来,我要新账旧账同他一起算!”
楚子栎身边不是只有一个护短的爹,他还有一个护短的妻主。萧染示意将士把宴深拉出去,同楚子莘一样扔进火堆里,以除后患。
至于大齐的来使,谭膑亲自动手将她请了出去。她道:“替我给你们殿下递个话,就说我们陛下打算回京后就迎娶君后呢。”
来使没弄懂谭膑话里的意思,还拱手笑着道喜,“到时候我朝殿下一定亲自前去祝贺。”
谭膑皮笑肉不笑,“我还没说完呢,我家陛下打算以大齐做聘迎娶君后。”
来使的笑僵在脸上,神色慢慢沉了下来,甩袖说道:“阁下莫要欺人太甚,到时候谁胜谁负咱们战场上见分晓!”
说完冷哼一声甩袖走了。谭膑笑,示意她手里的剑已经饥渴难耐,让齐渺洗干净脖子等好了!
没了宴深,光论用兵跟气势,大齐丝毫比不上大萧,不然先前也不会接连丢失七座城池。
萧染见边疆事情已经解决,便开始准备同楚子栎一起回京了。朝中总是没有皇帝,时间久了容易出事。
谭膑说自己兜兜转转出去转了一圈,发现还是喜欢边疆刀口舔血的日子,她笑着说等自己将来老了实在骑不动马了再安顿下来,至于尚太君自然是随她一起。他年少时养在深闺,后来幽禁皇宫,实在受够了那种幽闭的日子,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