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绢丝之类的东西年扑头盖了下来,仔仔细细擦过,检查过,路荻直想骂娘,哪有把一个姑娘家翻来翻去地看地?!XXOO的!正在腹诽,就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抓住了自己,似乎比自己一个瓷娃娃还要冰凉,让路荻生生地打了个冷颤,然后就听到低沉的大提琴发出漂亮的颤音,“先生”在笑。“做得不错,赏。下去吧。”随着“先生”的一句赏,底下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那位“先生”把路荻转过身来,修长苍白的手把路荻从头摸到脚,冰凉又缓慢,柔柔地带着些魅惑,抑或可以说这位“先生”的眼光与手指交织成一张暧昧的网,把路荻困在网中,不知归路。路荻此时沉默却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花痴的本性再现,被眼前人的神采把神智砸到外太空去了。见过楼衢与沈宸之后,路荻一直以为:美男嘛,自己已经免疫了!谁知道会见到这样出乎自己认真范畴的一个人。很显然这人的身体不好,面目清癯,形容削瘦,衣服套在他身上显得松松绔绔的,头发也是披散着,一身闲适,斜靠在软榻上。他的年纪路荻看不太出来,也许二十几,也许三十多,身上却有一种与年纪不相称的很镇定很强大的错觉,连背后从窗外照进来的的光都似乎是为他而发一样,整个人有过于强烈的存大感与压迫感,让明明很空旷的房间都显得局促了起来,让人窒息。与这种气质不相符的是,他面色苍白,唇色近无,整个人象玉一样,几近半透明,只有一双眼比琉璃还亮,湛然若神,有着天下事俱在掌握的自信与坦然,微笑地看着自己。“小家伙,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淡淡笑意。对于太美太震撼的东西,路荻在第一反应惊艳之后往往是从心底里升起惊悚的感觉。在路荻自己的心底里一直觉得,事到反常必为妖,美也是。对楼衢就是这种心理。这位“先生”一说话,路荻神智立回,一个字也不敢说出口。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太脆弱了,把人惹火了,谁都可以把自己摔个粉碎,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人?!路荻最是惜命,还是安生点好。连看都不敢直视,只能盯着他身下的软垫的繁复花纹发呆。“哦?不想理我?还是害怕?”“先生”拿起路荻轻轻地在她头上敲了敲,笑道:“让我猜猜,你这么胆小的家伙这种时候到京城来做什么……”难道他竟然看得见自己的本形?!路荻愣了愣,抬起头看向“先生”,一下就撞进了他幽深的眼睛里。这人与楼衢不同的是,楼衢让路荻产生恐惧,而这人让路荻莫名在不了解任何信息的情况下就产生一种类似崇拜的情绪,他的压力太大,气势太强,如果说,沈宸如春风,楼衢似青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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