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见我充满怨气的回话,反而像一家之主似地发话。
“做你个头啊!你自己难道连饭都不会做吗?”我忿忿地挂了电话,搞不懂渣攻是什么时候爬到本尊头上来的。以前还从来没听见他这么说话的,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咪咪啊!
放下苹果后,我不经意一瞅,发现段毅的脸色特别难看。我吃了已经后才发现刚才与苏泠川的对话特别容易让人产生歧义——他会不会以为我才跟谁同居啊(男主:难道你不是吗?)?不过,他的想法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若无其事地重新把苹果丢进路易,就听到段毅问我:“刚才说话的是那个人吗?”
本来我应该正义凛然地盯着他的双眼否认,可是不知怎么有点心虚,视线瞟到别的地方去了,说话也底气不足。
“不是那个人,快九点了吧,我得走了。”我瞟向刚刚从身边走过的服务生,“服务生,埋单。”
出了咖啡馆,段毅说要送我,我说不用了,他不肯。
只好答应,然而此时心境已然不同。
一路两人默默无语,脚步在冷清的街道上显得清脆而寂寞。我望着夜色中模糊的路,不自觉地回忆起以前他也曾一次次送我到所住的宿舍楼下,那是下了自习吧。我每次都在教室或者图书馆里上到晚上八九点钟,然后回寝室。他有时陪我,更多的时候是和同班同学一起去实习。不过就算实习很晚回来,他也常常给我发短信,然后我就赶紧收拾书包跑出来。然后他送我到宿舍楼下,跟我聊些实习时的琐事。那时的我把这当做平凡的幸福,其他的什么也没想。偶尔看见他脸色不好,便问了问。他说系里马上要确定保研的名额,自己压力很大。
“别担心,你一定会进去的。”我那时这样安慰他,可是似乎没用,他只是勉强笑笑,还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后来他说:“你也知道我这个专业出去一般都是从记者做起,本科出去基本都是这样。我还是想有个高一些的起点。”
我只会点头:“那肯定啊,读了研肯定就不一样了。”
然而保研名额很少,段毅后来没进去,据说是被某官的女儿挤下来了。
段毅有一段时间很消沉。我一面为他愤愤不平,一面给他打气:“就算没保上,还可以考嘛,我相信你。我诅咒那个三八上完厕所找不到纸。”
那时我大二,他大四,我很轻松,他很沉重。不过靠着他的毅力和实力,段毅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当时我也对他表白了,他只是微微一笑,在我的侧脸上蜻蜓点水似地吻了一下,说是发乎情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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