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明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靳衷,试探地问着,既然张景有经济罪,靳衷肯定也不干净。
靳则周倒是坦然,“靳家不会允许有污点,他以后会在疗养院了却残生。”
明桑心里叹了口气,听说靳则周爷爷白手起家,择一人终老,靳则周也是清风霁月,怎么中间夹了个这样的人。
靳则周没说的是,那个疗养院只是一个独立的院子,每天有人送饭保证他不死,靳衷一生爱权爱色,最后十几年让他在无人理睬无人端着他的日子没有尊严的活着,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
京市神经方面重大研究典礼。
闪光灯在台下疯狂闪动,聚焦在台上一身黑色高级定制西装的男人身上,两年过去,当初莫名沉寂一段时间的京一院脑机接口研究所带着新成果成功走近大众实现。
“您为什么会想要研究信号破译领域?”台下颁奖后的提问环节正进行着。
台上从宣布奖项到上台一直神色沉静的男人,终于有些松动,“因为想知道答案。”
当初一直害怕知道的答案,最终还是由他亲自解开。
“您破译的案例,是一句生日快乐,请问是有什么故事吗?”记者继续追问。
靳则周顿住,像是又回到几个月前的那场雪,窗户外面簌簌的落雪声,他手脚冰凉的看着电脑面前最后的破译阶段。
“没事的。”明桑握住他的手,希望借此给他一些支撑。
终于,电脑跳转页面,靳则周缓缓盯着上面最后的“生日快乐”,大脑神经绷断,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却从来没想过他妈妈最后想得居然还是他的生日。
即使所有人都说他不祥,她最惦念的事情,终于隔着十年茫茫时间长流,用最复杂的神经信号送到了靳则周面前。
一滴湿冷的液体倏然落在明桑手上。
“没什么故事。”靳则周收敛心神。
“请问您亲自命名这项技术叫什么?”已经到了最后一个问题。
靳则周垂下眼,想到那个总是躺在床上身体不好的人,却还是要出去给他蛋糕,心口发闷,“晚秋。”
周晚秋。
回答完问题,男人重新走回麦克风前面,清冷音调夹杂着电流声响彻会场,包括京市今天的直播新闻。
“我一向不喜参加这种,今天出现是为了弥补一件事,一个人。”靳则周的目光落向台下第一排中间坐着的女生。
明桑感受到他的目光,抬眼和他对视,今年刚毕业的她现在出现在这里不仅是以靳则周女朋友的身份,也是研究所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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