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商说:“努尔哈赤不听明朝总兵的将令,袭扰邻近的城寨,日后会打扰到哈达部,也给建州带来祸患,请哈达帮助建州除掉努尔哈赤。”歹商本来就想占建州的便宜,还没有借口,正好就答应了龙敦的请求。
初春的一天,歹商派来一个刺客,扮做商人,藏在龙敦家里。家兵对龙敦说:“如果事情做不成,咋办?”龙敦说:“如果成了,最好。如果不成,也好,刺杀不成,刺客就会被努尔哈赤杀掉,歹商会反而说努尔哈赤杀了哈达的商人,结成仇,努尔哈赤怎么能打过哈达?”家兵说:“主子,真是好计策。”这天半夜,努尔哈赤家里外间的侍婢还没睡觉,点着油灯,努尔哈赤发现油灯的火苗忽暗忽明地闪动,心中奇怪,侧耳听,窗外好像有声音。于是,起身拿刀,和妻子佟佳氏把七岁的女儿东果、五岁的禇英、两岁的代善抱到炕行柜的后面藏起来,然后让妻子假装上厕所,努尔哈赤矮着身子,躲藏在妻子的身影里,一同走到室外,妻子往屋后的厕所走去,努尔哈赤半路停下,藏在山墙外的烟囱下,侧着脸看窗户,有一个黑影正往撬开的窗户缝里偷看,风从窗户缝隙吹入,油灯的火苗才一闪一闪的,努尔哈赤轻跨两步,用没出鞘的刀击打那人的后脖子,一下把他打倒坐地上,同时又踢出一脚,刺客被踢扣倒,努尔哈赤抬脚踩住了刺客的后背,侍卫听到声音跑出来,绑了刺客。
努尔哈赤故意对刺客说:“你一定是来偷牛的。”刺客忙说:“我是来偷牛,没有别的意思。”这时额亦都、安费扬古等人闻声赶来,侍卫洛汉用刀尖指着刺客的喉咙说:“啥叫‘别的意思’,这就是说实际是来害主子的,撒谎说偷牛,能骗谁?”安费扬古大怒说:“拿鞭子抽他没用,直接杀了。”洛汉接话说:“对,杀死他,以戒别人。”努尔哈赤断然命令洛汉说:“他确实是偷牛的,放了。”额亦都看了努尔哈赤一眼,走到刺客前,问:“是哪的?”刺客说:“是哈达歹商部的,家里没吃的了,才出来偷牛。”额亦都说:“噢,这样啊。是偷牛的。”努尔哈赤说:“我与哈达贝勒有些交情,你既然是哈达的人,没粮了,我应该接济你一些。”转头对妻子佟佳氏说:“拿一张貂皮来。”努尔哈赤把貂皮给刺客,放他走了。貂皮可以换些粮食。
洛汉和安费扬古气红了脸,心里想:该杀不杀,还赏东西,咋个事?于是同声对努尔哈赤说:“明明就是刺客。。。。。。”努尔哈赤摆手止住他俩,说:“我知道他是来害我的,可咋放他走?因为我们杀了他,他的主子必然以这事做借口,出兵夺我们的粮食,春头子,各个城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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