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醒了?”宋世颖看到他手上的暖水袋,有点诧异,“晚上睡觉冷吗?”
“不是。”纪晁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试了下暖壶里的水是热的,一边给暖水袋换热水一边解释,“她昨晚来月经了,肚子疼。”
宋世颖闻言连忙说:“那我煮点驱寒的姜茶给她。”
纪晁点了点头,又发了个哈欠然后拎着重新装好的热水袋上楼了。
阮娇娇这个时候正巧醒过来,肚子依旧不舒服,脸色也不太好看。
“我要上厕所。”阮娇娇说。
纪晁便抱着她去洗手间,一夜下来安睡裤里都是经血,纪晁也不嫌弃,给她脱下来后用温热的毛巾擦了擦腿跟处蹭到的血迹,然后又替她换上了新的安睡裤。
直到吃过午饭,阮娇娇才舒服了不少,肚子上压着个暖水袋对宋姐说:“你去医生那问问看有没有布洛芬呗。”
如果还疼的话,她就准备吃止疼药了。
痛经太要命了。
宋世颖点点头立马出去找医生,医生的院子离他们这儿不太远,来回也就十分钟,很快布洛芬就拿了过来。
下午小腹又痛的时候,阮娇娇果断的吃了片止痛药,药效发作后果然舒服了不少。
当天晚上纪晁依旧和她睡在一张床上帮她捂脚,反正这个时候他什么都不能做,阮娇娇也就随他去了。
等痛经那个劲儿彻底过去后,阮娇娇又有点庆幸,还好来大姨妈了,看心理医生这个事儿,应该就略过去了吧。
阮娇娇决定之后自己不主动提这个事,也希望纪晁自己可以主动忘记。
接下来的工作日,纪晁正常上下学,果然没有再说心理医生的事。
只是到周五的时候,纪晁面上关心的问:“姨妈现在走了吗?不会痛经了吧。”
阮娇娇面对他的关心想到了他这段时间对自己的各种照顾,立马说:“没事了,都第七天了,早就干净了。”
昨天姨妈巾上就已经干干净净了,这个身体前两天量很多,但基本上四五天就快要干净了。
纪晁闻言点了点头,放下心。
“那正好,明天可以去看心理医生了。”他说。
阮娇娇霎时就沉默了。
………原来你问姨妈走没走,是为了这个啊……
在纪晁略有些威胁意味的微笑中,阮娇娇艰难的点了点头,说:“好。”
拖延了一整周,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痛快点。
“那就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