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和宇这段时间一直都未见面,但为了能够更好地切磋交流诗词方面的心得,上次分手之时,我送了他一只自己驯养已久的信鸽,我们有事都是用飞鸽传书。”
“大概半月前吧,他就没再给我飞鸽传书,我飞鸽传书于他,他也没有回复,当时我还以为他在忙以柔公主的事没时间,抑或是已经回国了,我就没想太多。”
“直到昨天,我送他的那只信鸽突然再次飞回来,脚上竟然还绑了这个……”说着南宫炽突然转过身来,从怀中掏出一条写着血字的绸带递给南宫瑾,眸中是掩饰不住的忧伤。
南宫瑾接过绸带展开,绸带上赫然写着“人口中东”四字,南宫瑾先是微微一愣,继而眸中闪过隐隐的疑惑,“三哥,这……”他抬眸望向南宫炽,希望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南宫炽从南宫瑾手中再次接过绸带,微微的叹了口气,眸光依旧忧伤,“这是我俩的暗语,只要涉及到敏感词汇我们都会使用这种暗语,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没想到竟被宇用到了这里。”
南宫炽将绸带摊在手中,指着绸带上的血字道,“‘看口中’即‘看在口中’亦即‘囚’字,意思是自己被关了起来,而这‘东’字,如果没猜错的话,应是指东宫,也就是……”说到此处他微微一顿,深深地望了一眼南宫瑾。
“东宫太子!”南宫瑾一震,也深深地望着南宫炽,一时竟如梦初醒,二人异口同声道。
“那么这几个血字的意思连起来就是被太子关了起来?!”良久,南宫瑾瞪大了双眼望着南宫炽,幽幽的道。
“嗯!”南宫炽用力的点了点头,眸光笃定。
“这么说北冥国所说的大使被秘密囚禁也并非子虚乌有,这根本就是南宫煜一手操控的!”说到此处南宫瑾突然甩袖背过身去,久久的望着漆黑的天际,双眸微眯。
“怪不得两国开战,南宫煜会如此淡定,并还能在一夜之间就将整个作战计划完完整整的做出来!原来他早有预谋!”说到此处南宫瑾眸光又似隐隐的愤恨,拳头重重的踹向桌子,只听“咔嚓”一声桌子应声裂开。
南宫炽望着眼前眸光愤恨的南宫瑾,微微一愣,继而也望向暗黑的天际,思绪飘渺。
“南宫煜可真够狠的,为了自己的帝王之路,不惜发动战争,不顾两国百姓生灵涂炭!”这时齐心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愤恨,提剑上前,拳头紧握。
韵寒见状,心觉不妥,忙上前拉过齐心,齐心微微一挣,正好对上南宫瑾如墨的眸,忙止住动作,后退几步垂头站在韵寒一侧。
“三哥,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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